天才壹秒記住『 qu 】
小佐:我也不想独善其身求全,只是遇到了他们,非我所愿。
正说着呢,突然外没有人敲门,被俩日本小兵架进来了一个人,只见他手中还抱着一把沾满鲜血的寒光之刀;待那人抬起头,面露狰狞之相,听着眼稀奇胆怯地打量着四周。
没错,那人便是听眼,他手中的刀便是血炼刀,小佐一见到这血炼刀的寒光便晃眼瞎心惊颤而亡。
中田起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眼站起来:皇军,我是从远图山逃出来的,原彪子的随从,这把刀便是冷风的血炼宝刀,他曾用这把刀杀死过十余名皇军,今天我特意把他抢来,就是想奉献给皇军,以表我投日之心。
中田接过血炼刀抽出,架在听眼的脖子上: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抢来的还是偷来的?
听眼害怕得哆嗦:皇军,不要啊,这血炼宝刀可不得了,出鞘是要喝血的。
中田:这我当然知道,任何刀出鞘都是要喝血的,要不怎么会出鞘呢?
听眼:可这刀不一样,是出鞘必喝血的。
中田不信这个邪,便壮着胆把刀抽了出来;只见血炼刀挣脱掉中田的手,猛砍向了他的肩膀;瞬间弃刀护肩,鲜血如泉涌。
听眼赶紧抢过血炼宝刀,入鞘抱在怀里,日本小兵把听眼给架了起来:个支那杂碎,想潜伏来害死我们中田队长是不是?
中田终于是领会到了小佐的告诫和听眼的提醒,示意放了听眼:这不怪他,是我没听他的话,看来他们所说的都是真的;还未知你叫什么名字呢?
听眼松了口气:由于我的眼睛小时被火伤致残疾,所以,他们都叫我听眼。
中田咳笑血喷:倒也合乎情理,切中主题之意,听眼,你倒说说,小佐为何一见到这血炼刀就会暴毙而亡?
听眼:因为小佐将军的左眼之前被跑马哥射了一箭,可能是伤了神经,对这寒光有所过敏。
中田:跑马哥,是小佐常说起的那个马栏山大哥马日疯之子么?
听眼:正是他,之前他们都是亲日的,可自从这个冷风出现后,便拉着一大堆亲日的百姓叛变了,大家伙都愿意跟随他混。
中田:还有呢?
听眼:还有什么?未知将军所指?
中田:说说小佐战场上的事,我想知道全部,都言知己知彼,百战不怠嘛!
听眼:我看中田将军还是想知道小佐将军是因何而死的吧?好从中摘取上报撇清关系;这个我早就为将军想好了,小佐将军失利,按皇军律法,全军覆没,为将者本就不能独活。
中田:可刚才,小佐名名还活得好好的,在我的言语激怒之下就亡了,可知我也是没有权限拿他命的,若上面怪罪下来,光一个箭伤只怕是站不住脚吧!
听眼:哼哼……哈哈……,没想到叱咤风云的中田将军也怕这个;好说,若上面真怪罪下来,您就说这小佐中了那个冷酷一掌粘影带风的鬼推掌,还被这血炼刀所伤;中田君,您不是也都受伤了么,这不就是具有最好的开脱说服力么?
中田:哎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啊?还是你……欲夸还辱;不是,我这就不懂了,你这么有想法且聪明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叛逃呢?
听眼:这就是他们不识千里马啰!再说,不是越聪明的人就越会想往日军处投奔嘛!
中田起身转了一圈,打量了一番听眼:你如此能说会道,莫非是冷风他们派来的探子?来人啊!把他给我抓起来。
听眼:皇军,不是啊,真不是,您怎么能说翻脸就翻脸呢?
听眼就在中田的一念之间,从宾客变作了阶下囚;冷风一行人被小心护送至马栏山暂歇,马栏山的人忙活着午饭;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