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并未答他所问,反而眉头一皱,问道,“西涯啊,老实说,你与那明中信究竟有何牵扯,这般为他着想,还为他出头?”
面对刘健咄咄逼人的目光,李东阳轻叹一声,“刘大人,某之前实在是有些愧对明中信,现在不过是在弥补自己之前的过错罢了!”
之前的过错?刘健有些疑惑,抬眼望向李东阳。
“此事一言难尽啊!刘大人应该知晓,在山东行省,明中信对我有救命之恩!”
刘健轻轻点点头,表示知晓,确实,他与刘大夏被明中信治好的。此事还被太医院视为奇耻大辱,日日自省,想找回场子。这事被京师朝臣们私下里传遍了,大家的一致认为,明中信的医术超过了太医院所有太医!
“而明中信之后来到京师之后,屡次三番在生意方面照顾咱们李家,但咱们李家却对其做下了一些错事,而某也没有第一时间向中信道明,却反而偏袒了李氏族人!此事实乃某之错啊!”李东阳稍稍整理,向刘健解释了一下。
哦!刘健一阵恍然,他知晓那件事情,但他却不知晓,明中信与李家闹翻是因这件事。
“哼,小肚鸡肠之人,难成大事!”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二人抬眼望去,不是别人,正是那谢迁谢阁老。
李东阳瞬间面色沉了下来,“谢大人此言何意?”
“还有什么意思,那明中信不过是一个小肚鸡肠之人罢了!就为的一件事情,他居然就与李大人闹翻,这不是心眼小是什么?!”谢迁一脸的不屑。
“谢大人,李家之事还请你不要随便评价!”李东阳面色难看地望着他,满眼怒气道。
谢迁却依旧没有收敛,看看李东阳,“李大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明中信是你的家人呢?人家根本不稀罕你,你又何必这般上心呢?”
“谢大人慎言,李某眼中,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李某错了,就得认,而且,人家明中信不与李家来往自然有其道理,还请你不要妄加揣测!”李东阳皱着眉头,正色道。
谢迁见李东阳如此,也就不再说了,转头看向刘健,“刘大人,那明中信的证据究竟为何,陛下怎么会这般维护于他?”
李东阳见谢迁问出这个问题,也就不再深究此事,反而将目光投向刘健,毕竟,他也很是关心这个问题。
刘健微微一笑,看向李东阳,“西涯啊!其实,此事与你也有关!”
与我有关?李东阳一阵疑惑。
旁边的谢迁更加惑然,这居然与李东阳有关,那么,这明中信没有获罪还是李东阳的功劳了?不由得,他目光之中透露出一丝阴霾。
刘健为他们解惑道,“其实就是那水泥生意罢了!”
啊!李东阳瞬间有些恍然,但是,依旧心有疑虑,毕竟,这水泥生意又与明中信何干,自己不是已经献给陛下了吗?难道?脑海之中灵光一闪,抬眼望向刘健,“刘大人,难道,那李士实其实是以水泥生意向明中信发难?”
刘健缓缓点点头,“不只是水泥,还以那些武器作为借口!”
武器?李东阳瞬间就是一惊,幸亏啊!幸亏明中信之前回京就在第一时间将武器献给了陛下,但他还是有些疑惑,那些水泥又与图谋不轨有何关联?
谢迁心中暗恨,那李士实还真是猪啊,你也不打听打听,人家明中信早在从南疆回京之时就已经献给了皇帝陛下,这能伤他分毫吗?
刘健却没注意他们二人的脸色,继续解释道,“那李士实还拿明家学堂说事,说是明家学堂不只是教文,还教武,更甚者还以生意敛财,此种结构规模实实在在是有些居心叵测啊!”
李东阳听得是眉头连连紧皱,这李士实还真是够狠的啊!这可是莫须有啊!明中信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