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祖父在信中让咱们照看于你,你也不用这般倨傲吧?这家伙是不是脑残?
“徐小公爷客气了,老公爷在信中只不过是与咱们叙叙旧,与小公爷却是没什么关系!”明中信轻笑道。
啊!徐鹏举瞬间面色一变,这话说得,好似自己自作多情了!但明中信居然如此明目张胆地与自己针锋相对,这可出乎徐鹏举的意料。
本来,他不过是想要给明中信个下马威!这才没有与明中信见礼,而是直接向上座而去。想要激怒明中信,从而拿待客之道说教明中信。
未曾想,人家居然并没有发怒,反而依足礼数,还没有兴师问罪。软不软硬不硬给了自己个钉子。反而像是自己上赶着,自作多情!这就令他下不来台了!
“其实,如果徐小公爷没有住处,咱明宅还真没有地方能够安置于您,您有地方歇息可真是太好了!”明中信缓缓道,“不过,还请徐小公爷回南京之后,代明某给老公爷致一声歉意,毕竟,无法好好招待徐小公爷,是明某失礼了!”
这是将自己留在明宅中的路子直接堵死了!徐鹏举面色再变,但他却也没办法,毕竟,人家将事情已经说死了,还依照礼数向祖父致歉,自己还怎么接话!
但他怎么甘心这般铩羽而归,本来此番就是想看看这明中信究竟有何本事,令祖父如此推崇,还让自己来京之后务必前来相见!而自己也依言前来,虽然方式方法上有些突兀,但却也依言而来,相信明中信不会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告知祖父吧!
而且,自己还有个心结要与这明中信算一算,怎么会甘心如此这般就退去呢?如果就为的前来见一面,咱又何必前来呢?
徐鹏举心思电转,却也没好的办法,总不能再次发飙吧?毕竟,之前就没落得了好,更何况这里是明宅的核心之地,相信自己如果发飙定然讨不了好!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迂回一下吧!
想及此,徐鹏举面色稍稍缓和一下,但一时间依旧无法转过弯来,让他向明中信服软,他有些心理障碍!
“小公爷,你这般急躁地想要见明某,不知道,有何事?”明中信望着徐鹏举,不再与他打哑谜,直接问道。
这话说得!徐鹏举眉头一皱,显然,人家这是兴师问罪呢!
“徐某心急见你,乃是有一事不明!”
“哟!”明中信一愣,满脸疑惑地问道,“明某与小公爷从未谋面,小公爷有何事要问?”
徐鹏举眼神一闪,一丝愤恨浮现于目光当中,“明中信,不要推诿责任,我父究竟与你有何仇何怨,你居然将他老人家中毒身死?”
什么?明中信一听此言,就是一惊,难道徐老公爷没向他解释那件事情?不对啊!如果老公爷没向徐鹏举解释,他为何要让他将书信捎来?这不合逻辑啊!
“小公爷从何处听说是明某害死您父亲的?”明中信面色一沉,问道。
“怎么?敢做不敢承认吗?”徐鹏举沉声反问道。
“明某不否认,你父之死与明某有关!”
“承认就好!”
“但是,”明中信却是话峰一转,肃然道,“你父之死实乃是弥勒会所致,与明某并没有直接关系!”
“与你有关系就好!”显然,徐鹏举并未听进去明中信的辩解,他满面怨恨地望着明中信,问道,“那你有何要交待的?”
明中信苦笑一声,面对徐鹏举的怨恨,他却是根本没招,毕竟,要说徐奎壁之死与自己一点关系都有,那是睁眼说瞎话,但如果说是自己害死的,却是冤枉至极。
即便是自己不去南京,揭穿那徐奎壁与那弥勒会有所牵扯,只怕依他那般行事,早晚得被弥勒会害死,更何况,直接害死徐奎壁的,其实是他自己,如果他不与那太医院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