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咱们可以以退为进啊!
一时间,大家反应过来,纷纷点头应和。
甚至有人已经向后退去,准备退场。
这下,吴阁主傻了!人家不比了,你还能硬逼着人家比嘛!同时,心中也是一阵鄙夷,这些读书人真是就活一张嘴了,之前还一直嚷嚷着今日一定要与明中信一较高下,否则就算赖也要赖在这儿,未曾想,时过境迁,如今居然转口一说,要退去。唉,我自是服了这般读书人了!就活一张嘴啊!
“糟了!”明中信有些跳脚。
“咋了,不好嘛?问题解决了!”刘大夏有些不解。
明中信摇头叹息着,拉起刘大夏就走。
二人来到房中,明中信一阵长吁短叹。
“小子,究竟如何了?即便遇到那么多问题,你也从未如此啊!”刘大夏一阵不解道。
“刘老,你有所不知啊!本来,我想的是,让这些读书人知难而退,却不成想,被那吴阁主自作主张,将全盘计划都打乱了啊!”
“这却是为何?那些人不是已经退去了吗?”
“唉,您觉得这些人为何离去?”明中信长叹一声,望着刘大夏问道。
“知难而退啊?还能如何?”
“知难而退也是有区别的啊!”
“有何区别?”
“如果是心甘情愿地退去的话,谁也不会说什么,心中无怨恨之心,那一切都好说!”
“不错!”
“但是,这些读书人可不是心甘情愿的啊!”
“那又如何?”
“在我的计划中,我只是将启博推出去,无论如何,他还有个秀才身份,所以大家即使败在他手也说得过去,尽皆是读书人,胜败乃兵家常事,也就无所谓了。但是,如果败在这些学员手中,那可就不一样了啊!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上得了台面的身份,即使是童生都不是。这样的话,就会令得他们心生芥蒂,有所怨恨,认为我是在拿这些学员侮辱于他们。”
“这倒是。不过,之前你不是已经用他们恶心人家了吗?又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如果德明没有出手还好说,而且,我也嘱咐过吴阁主,先让马启博给他们当头棒喝,大胜一场,随后让他尽量拖延,让这些读书人自行商量,进而知难而退,再以不愿与这些年纪小的学员比试为借口退去,这样的话,大家面子上都好过,也就不存在什么矛盾了,你好我好大家好!如此岂不完美?但现在是,吴阁主自作主张,将德明推了出去,显摆一番,这摆明了是挑衅啊!即便这些读书人退去,也是逼不得已,哪里谈得上是心甘情愿,自会心中怨恨,而这份怨恨将会齐聚我的身上,而后,一定会找机会找借口,让更强大的读书人前来与我决斗,甚至会找来他们的师长前来理论。您说,到时,我该如何是好?”明中信一摊手,冲刘大夏一阵苦笑。
“原来你小子明白啊!”刘大夏一阵失笑。
“原来您在这儿看我笑话呢!”明中信也是恍然大悟,指着刘大夏一阵无语。
也对,刘大夏这种官场老油条,岂能不了解这事情的利弊,哪还用得着他来解释!
“小子,你这段时间太过顺畅,而且将诸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显然,你是有些头脑发热了,这下知道利害了吧!”
“请教刘老,有何应对之策?”明中信诚心诚意,冲着刘大夏深施一礼。
“我也没有!”刘大夏摇头不已。
“别玩我了,您老看在我为刘家尽心尽力的份上,帮我一把吧!”明中信撒娇道。
“真没有!”刘大夏一口咬定。
“唉,也对,如此境地,哪怕您也是无法的!好了,我认命了,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