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就先领教画技!”下面读人一阵细语之后,议定。
他们却不知,马启博年纪最大,却也正是这些人中最强之人,尤其是画技,这下可要撞上铁板了!
“好!”马启博点头上前。
而旁边吴阁主早已吩咐伙计们将桌笔墨纸砚一一准备齐全。
推举出的读人缓步上台,向马启博通名道,“浙江宁波吕纪,字廷振,号乐愚。擅画花鸟。”
马启博一抱拳,“山东济南府马启博,擅水墨c素描。不知吕兄出何题目?”
“这?”吕纪一阵沉吟,水墨还行,但这素描是什么鬼?听都未曾听说啊!
“无论比试何种画技,吕兄但讲无妨,马某自当奉陪。”
好大的口气!不只是吕纪有些气急,连台下的众位读人都急了,这家伙真真是气焰嚣张啊!
他们却不知,这马启博这话还真就是他的心里话。本就一心沉醉于画技,不通世事,根本就未曾想过气气众人,他只是想借此机会,为师傅明中信的画技正一下名,绝无他意,但却一句话坐实了他的嚣张之名。
“好,既然马兄如此大度,咱们就比比花鸟画技!”吕纪一赌气,直接做出了令其终生后悔的决定。
“花鸟?”马启博微微一笑,素描可正是显露这花鸟画技的至高技法啊,比画花鸟,这不是让自己虐他吗?“吕兄,你可要想清楚?”
“怎么?怕了?”吕纪一脸的戏谑,不屑道,“如果马兄认为比画花鸟吕某占了先机,大可换个其他!”
“那倒不用!”马启博摇摇头,“马某只是想说,花鸟画技,马某自问除老师之外,再无敌手,想要吕兄换个画技而已,但如果吕兄如此坚持,自是没有问题!”
这一句话,差点将吕纪的鼻子气歪。
本以为,马启博是心怯,害怕与自己比拼花鸟画技,想要换个画法,未曾想居然说出如此气人的一番话,这话的意思是人家还想让自己!
“好,既然马兄如此自信,吕某也不换了,就领教领教马兄的超卓画技!”吕纪赌气道。
“好,吕兄既然坚持,马某自当奉陪!”马启博一拱手,站于桌前,准备施展画技。
吕纪憋得满脸通红,恶狠狠望了马启博一眼,站定桌前,深深吸了口气,平复心情,准备作画。
“这马启博能行吗?”刘大夏望着马启博有些担忧,在明中信耳边轻声道。
“刘老,把那个吗字去掉!”明中信轻笑道。
“真的?”刘大夏有些不信,“要知道,这吕纪可是连我都听过其画技名声的,他近学边景昭,远学南宋画院体格,多回凤凰c鹤c孔雀c鸳鸯之类,工笔的勾勒与水墨写意俱能,并善于结合两体,所作笔墨流动,设色鲜丽。虽稍显稚嫩,但假以时日,必是花鸟画的代表人物。”
明中信微微一笑,“刘老,如果你知晓这马启博是何人,你就不会如此说了!”
“他是什么人?不就是你学堂中人吗?”刘大夏有些疑惑。
“马启博,就是那坊中那些连环画的画家,这还只是沉浸于其中仅有不到两个月,您说,他的画技如何?”明中信戏谑道。
“什么?是他?”刘大夏有些震惊地看看台上的马启博,如果这马启博真是那位,今日还真的要吊打这吕纪了!
在二人讨论之时,台上的吕纪与马启博却早已提笔作画。
现场一片寂静,观众们纷纷目不转睛地盯着二人,静待做画完毕。
吕纪自得地放下笔,看着自己的画作,频频点头,显然,他对自己的画作极其满意。
再抬头望向马启博,却见马启博依旧在作画,吕纪不屑地摇摇头,缓缓拿起自己的画作,轻轻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