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咱们还是先填饱肚子吧!”
少年有些不舍地将小弓弩收入怀中。
“中信啊,你不能如此戏耍我们啊!”一个人推门而进,埋怨道。
明中信与少年抬头望去,不是别人,正是那张延龄。
“是啊!你小子,把个烂摊子留给我们,你就这样甩手走了?”张延龄身后有人抱怨道。
咦,刘老怎么也来了?
“刘老,不好意思,有个朋友前来,只好如此了!”
“什么朋友?居然如此重要?”刘大夏有些不解地望着明中信。
“嗯,这不是?”明中信让开,一指露出的坐着的少年。
张延龄微一皱眉望着少年,不说话。
刘大夏抬眼望去,瞬间呆了。
而少年却无所谓地看着他们,面无表情。
“怎么?刘老认识?”明中信有些不解地望着刘大夏。
“啊,不认识!”刘大夏反应过来,连忙摇头否认。
明中信有些疑惑,明明这刘老认识啊,为何否认?难道这少年真的有什么不得了的身份?
之前张延龄认识,牟斌认识,刘大夏也认识,看来,这少年还真的是不简单啊!
不过,无所谓了,自己另有目的,知不知道少年的身份也不打紧。否则自己为何至今不知少年的名字,而少年也从未提过。
明中信这样一想,也就释然了。
“正好,咱们一起用膳吧,我刚才已经吩咐厨房了!”明中信伸手一让。
刘大夏看看少年,再看看明中信,表情怪异地点点头,一屁股坐下。居然不再询问少年的名字身份,更奇怪的是,居然好似认可了明中信为少年将他们一齐放鸽子。
而张延龄更是无所谓了,只是用纠结无比的眼神望着少年。
却只听得外面一阵阵吵杂之声传来,只怕那些观众已经上楼用膳来了!
“张兄,那郭勋离去了吗?”明中信问道。
“哈哈哈!”一听明中信问郭勋,张延龄不由得就是一阵大笑。
“怎么?我这个问题很好笑吗?”明中信有些不解。
“不是!不是!”张延龄好不容易止住笑意,摆手否认。
“那你这?”
“你不知道,我是想到了那郭勋见到你赠给刘老那些物件时候的表情,真是太好玩了!那份懊悔,那份纠结,真真是好笑啊!哈哈哈!”张延龄说着又止不住地笑了起来。
连带得,刘大夏也是满面笑意地望着明中信。
“有那么好笑吗?”明中信有些不解地望着两人。
而少年更是像看疯子一般,不屑地摇摇头。好像把二人当成了神经病。
“好笑,真的是太好笑了,没想到你居然对他如此狠!”张延龄点头笑道。
“我对他狠?怎么狠了?”明中信有些疑惑,明明自己没去招惹他啊!
“还不狠?”张延龄翻个白,“要知道,你前脚刚刚把和他的合作取消,现在马上又弄出一个琉璃制品的买卖,而且还将那之前与华祥绸缎庄合作的买卖进行了扩充,最可气的是将这些买卖一股脑尽数给了刘氏布庄。要知道,这些原本可都是华祥绸缎庄的啊!这不是在他那心上又插了一刀是什么?”
“而且,如果他还与咱们合作,就凭他知晓你的身份,好好商量那琉璃制品生意的话,岂不是还可以分一杯羹吗?但他却选择和你摊牌,还威胁于你,这不是自己作死是什么?”
“要说,平时威胁你也就算了,却未曾想居然让某些人看到,这不是作死是什么?更令他心痛的是,如此巨大利润的买卖,根本就相当于是他一手将其推了出来。估计,现在他已经快懊悔死了!”张延龄幸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