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本来也想着这怎么可能,就先行问案,谁知道,就在问案的过程中,一个时辰之内,居然来了二十几人,尽皆是被倚红楼的化妆品害的!其中甚至有倚红楼的青倌人!故此,小人不敢做主,只好前来请大人!”
“不是满春院卖化妆品吗?为何又是倚红楼卖?”严世祯一阵皱眉道。
“前几天不是说倚红楼也研制出了化妆术及化妆品吗?还说要与大家分享,但不知为何,倚红楼突然反悔,而且于今日清晨开始售卖化妆品,而且有人当场试用,效果极好,但在回家一个时辰之后,脸上突然开始发痒c溃烂,最后就毁了容。”
“那倚红楼怎么说?”
“那管事之人已经跑了,我只好将老鸨抓了回去,详细问讯之下,只知道,是一位黄姓汉子,于近日不知从何处取回一些化妆之物,随之寿宁候就再未出现在倚红楼,只是发话,今后由黄姓汉子做主,任由其发号施令,而在事发之后,黄姓汉子不知所踪,您看,咱们是否请寿宁候前去问讯一下?”师爷偷眼看看严世祯的脸色,小心翼翼道。
严世祯沉吟半晌,缓缓道,“还是先详细问问那老鸨吧!你可请大夫看看,是否能够挽回容颜?”
“小人已经请了,但大夫们看后,纷纷摇头,表示对此物一无所知,束手无策!但好在,受害者脸上的那些溃烂已经停止,只是痛得哀嚎不止!”
“对了,你没去满春院看看她们的化妆之物是否也有些害处?”
“这,小人倒没有去问,但满春院售卖化妆之物已经这么多天了,根本就没什么事情发生,相反却口碑极好!”
“唉!”严世祯怪异地看看师爷,“我是让你去问问,满春院的化妆之物是否与倚红楼的一致!然后看她们有何办法能够治疗!”
“是,小人该死,未曾领悟大人的意图,真是该死!”师爷满面惶恐道。
“你先去吧!我自己回衙门!快去快回!最好是请来满春院的人!”严世祯吩咐道。
“是!”师爷下车而去。
“希望满春院有人能治吧!否则!只怕!”严世祯摇头自语道。
忽然,看到旁边放着的画!
“是什么呢?”严世祯好奇地拿起画!
展开一看,霍!
严世祯吓了一跳,好似看到几个活人站在面前。
细看之下,却只见,画中,背景是那名轩阁,而正是站着的,正是他们剪彩的那几人,一个个眉目清晰,维妙维肖,神情自然,居然将各人的神态表现了个九分之多,太神奇了,这是何种画法?名轩阁居然有此人才?
怪不得说是要留个纪念!之前参加开业活动根本就没有见过这般手法,此等手段真是新颖而又奇特,确实值得留念!更何况是这前所未有之画法,不错,不错!严世祯点头不已。
“大人,到了!”帘外车夫说到。
哦!严世祯一抬头,掀帘看去,正是顺天府衙门口。
小心翼翼地收好画作,挺身而出,站于地上,微微整整装束,迈步进了衙门。
此时,名轩阁三楼一间房内,赫然坐着寿宁候与明中信。
二人身前站着一人,正是那张延龄。
“候爷,看来,还真的成了!”明中信望着寿宁候笑道。
“嗯,现在该考虑如何收场了!”寿宁候点头道。
“兄长,你们在说什么?”张延龄一头雾水地望着二人。
“延龄啊!咱们倚红楼有大麻烦了!”寿宁候叹道。
“就是说啊!那黄豆豆,真是该死,居然这般胡闹,更该死的是,他居然将这烂摊子丢给咱们,自已溜之大吉,太可恶了!”张延龄一脸气愤道。
“先不说那黄豆豆了,是该想想如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