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
自己初来乍到,如果你有所收敛,还则罢了,否则,只怕会让你们碰个头破血流。
见明中信如此,那李队长明白,今日只怕遇到个刺头,看来,得上手段了。
冲军士们一使眼色,从后面搬出一些刑具,摆放在明中信面前。
明中信面不改色,饶有兴趣地望着这些刑具,一言不发。
“秀才公,想必你这小身板熬不过这些大刑吧!我劝你还是早点招供画押,不要受皮肉之苦!”李队长一脸的悲天悯人。
“李队长,这些玻璃制品可以给你,银钱也可以给你,但是,供状画押,绝对不行!还请三思!”明中信冷言道。
“是吗?你这样的我见得多了,现在嘴硬,大刑一上,哭爹喊娘,让招什么招什么!不要将你那秀才的功名看得多重要,在京城,秀才?屁都不是。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我劝你,还是签字画押吧!”
“有什么大刑只管上,我是不会画押的!”明中信一手将供状撕了个粉碎。
“你!”李队长坐直身形,就要发怒。
“队长,息怒,犯不着跟这些家伙动气。我看这家伙嘴硬,只怕不会开口,不如上大刑吧”旁边一位军士上前向李队长建议道。
“也好,不动大刑,今日只怕不行了。上刑!”
“慢着!”明中信见军士们要给他上刑,喝道。
“咦,想通了!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样多好,你好我好大家好,我省了事,你免了受罪,一举两得,太好了!”李队长满脸喜色,鼓掌道。
“不,我还是不会画押,但是我有一句话奉劝李队长!”明中信冷冷一笑。
“哟,什么话?我还真未听说临刑之前给我奉劝的,这得听听!”李队长满面春风地道。
“我奉劝你,将银钱与琉璃杯拿走,放我们离开,这样,我也不会追究,只当付了个买路钱,否则?”明中信哼了一声。
“哟,还威胁爷们!哈哈哈!”李队长左右看了一下军士们,哈哈大笑。
“是啊,真是太可笑了,在这通州地界还有人敢威胁爷您,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旁边军士附和道。
“上刑!”李队长的笑声戛然而止,满面寒霜地道。
军士们哄然应是。
上前就要将明中信放倒。
“你们敢!”明中信厉声喝道。
嗡一声,三人耳中仿佛听到了一声虎吼,脑中震荡,居然产生了眩晕之感。
随即反应过来,却见李队长面色苍白,满眼惊惧,但却神智清明,呆呆望着明中信,而其他两位军士却跌坐在地,晕厥过去。
明中信也是异常惊讶,这是怎么回事?自己的养神搜魂夺魄居然对这李队长无用?
“来人!”李队长大喝道。
“慢!”明中信又是一声断喝。
却见那李队长眼神瞬间呆滞,但却没有如明中信所想般进入幻境,稍稍呆滞片刻,就反应过来。
“来人!”又是一声大喝。
这是怎么回事?明中信惊疑不已,难道自己的养神失效了?但为何那两位军士晕厥过去?而这李队长却只是晕眩呆滞?是何道理?
明中信百思不得其解。
咣当一声,一队军士冲了进来。
“将他绑了!”李队长惊惧地指向明中信。
军士们瞬间冲向明中信。
此时,明中信却无法再行反抗,如果自己反抗,势必要将这些军士一网打尽,但如此这般的话,岂不是相当于杀官造反!
如果只是自己的话,倒也无所谓,但要知道,自己如今可是带着一干人等,总不能也让他们背上杀官造反的名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