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师!”柳知县与钱师爷二人齐声高呼,兴奋不已。
但主从二人极有默契地并未谈及,而是更加热情地聆听府城事宜。
明中信心中明白,这二位是真的想到了那位是谁!并且不敢宣之于口。只是想与他这位救命恩人打好关系,未来总有一天能够用到。
哎,混官场的就没一个傻子,都精得跟鬼似的。明中信心中摇了摇头。
主从二人只是一个劲地套取明中信的话,打听他与那位大人后来的接触。
当听到明中信叙述,那位大人后来亲自登门拜访,还与明中信共进膳食,把酒言欢,最后居然告诫明中信,不让其再行刊印科举用书。
这是关心爱护之言啊!柳知县深深明白。
作为官场老油子,他岂能不知刊印科举用书的利弊?只是一直以来为了教化之功c升官之路,硬着头皮死撑而已,君不见他还拉上了鲁提学嘛!
这也令得他越听眼神越亮,也越加地对明中信热情。
至于说不让明家书坊刊印科举用书,柳知县虽有些惋惜,不能再刷教化之功。
但相比于那位大人的赏识来说,这却是微不足道的!故而柳知县也就默认了。
当明中信将与那位大人的事情讲完之时,二人居然有意犹未尽之意。
当然,明中信未将赠药之事告知他们,否则他们知道那位大人居然有可能莅临陵县,他们估计都得晕过去。
之后,明中信有选择地讲了一些游历之事,柳知县与钱师爷有些兴趣缺缺,明中信也就不再多言。
柳知县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不想让明中信感觉到自己的市侩,又询问了一下明中信的学业,及之后的打算。
柳知县对他的学业勉励几句,也就端茶送客了。
明中信从县衙出来,同钱师爷告辞。
钱师爷为刚才的失态连连道歉。
“钱师爷,您别说了,学生并非不识人间烟火之人,心中明白。”明中信向他坦诚道。
“好,大气!”钱师爷竖起手指称赞道。
“钱师爷,学生这两日估计得忙着处理家中嫌置事务,后日想请您聚会一下,以感谢您一直以来的关爱照顾。不知可否?”
“太客气了!不用如此破费!”钱师爷乐得跟朵花似地连连推辞。
“如果您不赴宴,就是看不起我,那今后咱桥归桥路归路,我也就对您敬而远之了!”明中信变脸道。
钱师爷状似无奈地只好答应。
二人相视一笑,分别而去。
明中信回到明府,却见门前门庭若市。
望着凑上来明贵,明中信问道,“这是何事?”
“你可不知,你走后,一人马相继到来,现在大厅都呆不下了!”明贵充满喜悦地道。
看来不是坏事!明中信迈步进了明府。
“明兄回来了!”一个声音引发了一阵狂潮,只见明府大厅里冲出一群童生。
黄举打头一脸喜气地出来。
“明兄,诸位同窗可是前来叨扰你来了!”
同窗?明中信有些懵。
哦,这不是这次过了府试的童生吗?原来,过了府试的皆可以入县学,入了县学可不就是同窗了吗?
这是来要债来了!明中信心说。
“没你们这样的啊!才回来一日就要我还债,太不仁义了吧!”
“先还债啊!”王琪起哄道。
“好好,那也是让我先喘口气吧!”明中信没好气道。
“见过诸位同窗!”明中信来到近前一一施礼。
“见过明案首!”其他人可不会像黄举三人组一般无礼。
明中信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