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封信中有什么刺激到老公爷了?
不管如何,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明中信飞向上前,一把抓住徐老公爷的腕脉,神识迅速笼罩他的全身,为其检查。
明义一脸惊色地望着他,难道这明师爷还懂医术?
但他却不敢打扰明中信,只是双目圆睁紧盯着明中信,想从明中信面上知晓徐老公爷究竟有没有事!
明中信从袖中取出一根银针,迅速下针,直刺徐老公爷要穴。
瞬间,徐老公爷一声轻吟,醒转过来。
“老公爷!”明义面上一喜,轻声叫道。
“无妨,老公爷只是一时急气攻心,晕厥过去,没什么大毛病,休息一下就好!”明中信收起银针,冲明义道。
话虽如此,但他知晓,这徐老公爷的状况与那封信有密切关系,悄声瞅了一眼信,摇头不已,这小公爷究竟在信中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令得老公爷如此,死了都不让老公爷安生,真真是不孝啊!
徐老公爷轻咦一声,醒转过来。
抬眼看看抱着他的明义,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一丝生气显现,一把抓住明义道,“明义,我儿没有背叛大明,我儿没有!”
啊!明义听得都傻了,这老公爷是得了失心疯了吗?刚才还找到了徐奎壁在弥勒会的身份证明,现在就这般说,难道受刺激过渡?
而旁边的明中信却是心中一动,若有所思地扫了一眼那封信,他肯定,这结论一定是在老公爷看信后所得出的!看来,其中另有隐情啊!
“老公爷!”明义轻声叫道。
徐老公爷见明义一脸的不信,闭目定定神,缓缓坐了起来。
“明师爷,东西是你找到的,你觉得,是否另有隐情?”徐老公爷将目光投向明中信。
明中信轻笑一声,若有所指地瞅了一眼那封信,“老公爷,咱们还是以事实说话为妙!”
徐老公爷一愣,看看手中的信,笑了一下,是啊,自己真是急糊涂了,有此明证,哪里需要再向明师爷求证呢?
“明师爷,你且看看!”说着,徐老公爷眼带笑意地将信递向明中信。显然,他现在心情不错。
明中信也不矫情,真接上前接过了信,低头观看。
旁边的明义恍然,看来,老公爷还真不是无的放矢,不由得好奇地望向明中信手中的信。
“父亲大人台鉴:孩儿不孝,现在身为弥勒会南京城分坛尊者。”信的抬眼第一句就令得明中信心中一顿。这是不打自招啊!而且,显然这是为徐老公爷准备的!
但徐老公爷绝不会因这句话而晕厥过去的,看来,原因还在下面,明中信继续看下去。
“说来惭愧,孩儿至入了弥勒会,才知晓父亲大人的苦心,孩儿真真是不孝,在此向父亲大人叩拜谢罪!”
“说到此处,父亲大人肯定会无比震怒,孩儿为何会入了这弥勒会?孩儿现在也真是悔不当初啊!也愧对列祖列宗!”
“孩儿此番入弥勒会,乃是因孩儿做下了罪孽之事,这些罪孽之事虽然是无意中犯下,但却罪无可恕,想当日,弥勒会将这些罪证放在孩儿面前,孩儿也是异常震惊,但却辩无可辩,毕竟,这些尽皆是孩儿下令所为,避无可避,罪证确凿,如果送往京师,相信孩儿之罪罪无可恕!更会将祖先及父亲的威名毁于一旦。孩儿震惊之下,手足无措,在弥勒会威逼利诱之下,一时糊涂应下了入会之誓。待想要反悔,却是已经悔之晚矣,将亲笔入会誓词落在了人手。”
“而且,孩儿还被下了毒,身不由已,只好应命行事!”
“当然,孩儿刚开始也确实在逼不得已之下,做出了一些不当之举,犯下了更深的罪孽,每日晚间总会被噩梦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