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朱护法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徐某绝不怪罪于你!”徐奎壁叹道,“实际上,此番是徐某的过错,但徐某是想从朱护法口中知晓,具体有哪些地方错误,好找出原因,下次不再犯而已!”
“徐尊者,既然如此,那就莫怪朱某出言莽撞了!”朱员外一咬牙,一抱拳,开口道。
徐奎壁满面笑意道,“徐某正需要朱护法这样大胆直言之人,岂能怪罪于你!”
“朱护法!”王尊者在旁边一捅他的腰眼,以目示意出言要谨慎啊!这徐尊者此前没有打过交道,谁知晓他的禀性如何,万一朱护法一时出言不逊,惹怒了他,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如果徐尊者整治咱们,咱们可没地方哭去!
然而,朱员外仿佛没有看到一般,继续道,“咱们当务之急,并非检讨总结,而是应该回兵攻打那明中信!”
什么?攻打明中信?这下,不只是徐奎壁傻了,就连一向认可朱员外的王尊者也是懵在当场。
“不错,正是攻打明中信!”朱员外望着他们震惊的表情,万分镇定地点头道。
徐奎壁经过了初听之时的震惊,定定心神,眼前一亮,冲朱员外道,“你是说,此时那明中信只怕也是强弩之末?”
“徐尊者不愧为武勋世家,一点就透,朱某佩服!”朱员外一竖姆指赞道。
“哪里,哪里!”徐奎壁满面笑容,自谦道。
“徐尊者,战机稍纵即誓,还请立刻下令,回身攻击!”朱员外客套完,脸色一肃,正色道。
“好!就依朱护法!”徐奎壁也恢复了神采,不再犹豫,下令道。
军士家丁们依旧是一脸的心有余悸,瑟缩着,转身赶往山坳之处。
“徐尊者,还请您为大家讲解一下,为大家解解惑!”朱员外见军士家丁士气低落,故意出言道。
徐奎壁看看朱员外,再看看军士与家丁们,与朱员外对视一眼,心有灵犀地相视一笑,点头道,“其实,咱们此前只是被他吓怕了,其实,当时援兵虽然声势浩大,但咱们也看到了,马群虽然吓人,但马背之上只有一人,也就是说,这些只不过是他们虚张声势之举。”
“此言何解?”朱员外凑趣道。
“我们也知晓,那明中信已经受了伤,而那些钦差卫队被咱们一顿射杀,再加上火箭的威力,在山坳之中,只怕他们即便是躲过火劫,也已经是损伤惨重了,而援兵仅有一人,那些马匹还大部分被烧死,所以现在他们是最虚弱的状态,而且他们的兵力只怕也仅有二三十人了,况且,他们在此战胜利之后,难免会产生骄兵之念,自是会粗心大意。”
“而此时,咱们如果偷袭他们,他们是绝对不会料想到的!到时,咱们就可依据这些优势,乘其不备,将其一网打尽,为死难的兄弟们报仇血恨!”
旁边的军士家丁们听了此番话,面色泛光,眼中冒出了熊熊烈火,是啊,同乡、袍泽被杀,他们岂能不恨,此前只不过是被惊恐所吓,忘却了这些,此时被徐奎壁与朱员外一顿解释,还解释得如此有道理,这下士气爆棚,充满了信心,行走的脚步也是更加有力。
徐奎壁与朱员外见士气提升,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笑!不错,刚才他们的对话解释是在演双簧,为的就是将军士家丁们的惧怕情绪驱散,现在看来,效果很是显著啊!
这下,还怕你这明中信插翅飞掉?
然而,如意算盘虽然打得很妙,但现实却是给了他们一个大嘴巴。
当他们赶到山坳之时,却只见一地的残尸伤员,而明中信等人早已经魂飞袅袅,不见踪迹。
徐奎壁恶狠狠将马鞭扔下了马匹。
朱员外也是满面的遗憾,这是明中信还真是鬼精灵啊!他肯定料到了大家会来个回马枪,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