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我也与明友兑现了赌注了!不能算赖皮!”刘大夏突然想起来,自己可是兑现了赌注了,即便是输,也是输得有骨气,有格调。
“是吗?不会是拿一些陈年老掉牙的东西来兑现的吧?”李东阳一脸的怀疑道。
“老李头,我老刘的性格你难道不知道?我会是那种以次充好的人吗?”
看到刘大夏急了,李兆先连忙打茬道,“刘老,您这么晚了前来,不知有何贵干?”
对啊!自己居然把来此的目的给忘记了,唉,就怨这老李头,一见面就与我抬杠,真真不是好人啊!刘大夏心中一阵腻味。
“唉!”刘大夏未语先叹,“本来,我是想来与李家做笔买卖,未曾想人家不领情,罢了,我还是回去自己操自家的心吧!”
着,刘大夏抬起屁股就往外走。
李东阳一听买卖二字,瞬间眼睛发亮,望向刘大夏。
但见到刘大夏居然拿翘,居然要走,也拉不下脸留他,只好冷哼一声,扭过头颅不再理会他。
李兆先好笑地看看父亲,一把拉住刘大夏,劝道,“刘老,您就别生气了,气坏了身体不值当!况且,如果您到了李府没有喝一杯茶水就走,那不是打咱李府的脸嘛!来,还是喝杯茶再走吧!”
“嗯,还是徽伯知书达理啊!不像有些人,不懂待客之道。”刘大夏冷言道。
李东阳就待反驳回嘴,但想及买卖,他也想知晓这老刘头的是什么买卖,居然值得他大半夜地前来显摆。于是,只好冷哼一声,转过头颅,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
“还请刘老指教?”李兆先一抱拳道。
“别我不照顾你们李家啊!给,这是买卖的具体事宜,你不妨看看!”刘大夏从怀中取出一本册子,递给李兆先。
李兆先接过册子,转身递给李东阳。毕竟,李东阳才是一家之主,一家之主当前,自然是让其先看。
李东阳看看刘大夏。
刘大夏撇撇嘴,不再什么。
李东阳见刘大夏不什么,接过册子,低头观瞧。
看完册子,李东阳眉头紧锁,有些发愣。
李兆行有些不解,难道这买卖有问题?轻喊一声,“父亲!”
李东阳反应过来,将手中册子递给李兆先,冲刘大夏道,“老刘头,不开玩笑,这只怕是明友给你的买卖吧?”
“嗯,算你老子有眼光,不错,正是明友与我合作的买卖。”事关正事,刘大夏倒也不再抬杠,点头应道。
李东阳眉头更是紧锁,一脸的责怪道,“既然是明友的买卖,你拿与我来,这是要干什么?”
此时,李兆先已经大致看完,惊喜地抬头望向刘大夏。
但随之听到李东阳的话,想到了什么,沮丧的神情爬上了脸庞。
是啊,如果事涉明中信,再好的买卖,只怕父亲也不会接受啊!
然而,刘大夏却脸色一板,斥责李东阳道,“看你堂堂朝廷阁老,心眼居然如此之,真真是白活了这么大年纪!”
“你!”李东阳气急地指着刘大夏。
“行了,我知晓你担心什么?不过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而已,人家明友可没放在心上,这正是明友嘱咐我的,这项买卖要把你拉下水,否则,你当我有那么好心,让你占这么大便宜吗?”刘大夏一脸的嫌弃道。
“真的?”李兆先一听大喜过望,望着刘大夏一脸的惊喜。
“徽伯啊!你不要学你父亲那心眼,咱要大气啊!你觉得我会骗你父子吗?”刘大夏语重心长道。
李兆先看看父亲,讪讪一笑,垂头不语,毕竟,这话不好接啊!
李东阳听是明中信的意思,脸色稍缓,“老刘头,你可别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