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想想,在马背之上,纷横睥睨,那是怎样的豪迈热血威风!”少年一脸的憧憬,好似看到了自己在马背上的英姿。
明中信微笑着,宠溺地看着少年。
寿宁候无法理解少年的想法,只是无奈地摇摇头,不再说话。
刘大夏却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明中信与少年二人,不知在想什么。
“兄长,好男儿志在四方,照-----,哦,人家既然这般想学,就让他学嘛!”张延龄在旁助攻道。
寿宁候狠狠睕了张延龄一眼。
张延龄一看兄长真的怒了,只好讪讪地坐回椅子,不再说话。
“对了,我还不知你的名字,总不能今后叫你喂吧!”明中信笑看着少年道。
“我?”少年一阵踌躇,“我叫,叫---”
突然,少年眼前一亮,脱口而出,“朱寿!”
“朱寿?”明中信面上浮现出不明的笑容,显然,这朱寿绝非他的真名,不过,明中信也不揭穿,只是意味深长地笑道,“好名字,希望你命百岁,福寿绵长!”
少年,不,现在应该叫朱寿,得意地冲寿宁候与张延龄意味不明地一笑,转头面向明中信问道。
“什么时候开始教授我武艺?”
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明中信一笑,并不回答,反而抬起头来,“刘老、候爷,咱们今日就这样吧!至于李教习,我会让他上府中找你们,具体由你们安排。现在,我这儿还有事,而且学员们的一些问题也得尽快解决,你们看?”
人家这是下逐客令了,刘大夏与寿宁候自是心中明了。
寿宁候点点头,站起身形,抱拳告辞而去。
张延龄无奈地跟随而去。
刘大夏却是吹胡子瞪眼睛,望着明中信,“怎么,小子,过河拆桥啊?”
“哪能呢?”明中信讪笑道。
“小子,你可别忘了,我还得传授学员我的那些经验呢?”刘大夏一脸神气道。
“对啊!您要不说,我还真的忘记了。要不然,您还是去演武场先教一些?”明中信一拍脑袋,小心翼翼向刘大夏建议道。
“哼,过河拆桥的家伙!”刘大夏抚袖而去,直奔演武场。
明中信看着刘大夏的背影,笑道,“这个老小孩!”
朱寿却不管这些,拉着明中信的袖子道,“教习,你看,咱们可以开始了吗?”
“你叫我什么?”明中信望着朱寿,一脸惊讶。
“教习啊!我听他们都叫你教习啊!挺好听,我就跟着叫了!”朱寿瞪着一双大眼不解地望着明中信。
“好,以后也如此叫!”明中信笑笑。
“咱们开始吧!”朱寿却是急脾气。
“好,随我来!”明中信转身向后宅走去。
朱寿亦步亦趋地跟着明中信来到卧房。
同样的,明中信如同教授学员一般,让其坐于铺团之上,闭目凝神,随后,他以神识为引导,开拓经脉,为其筑基。
一番折腾之后,朱寿的大周循环成形,剩下的,只能是他自己慢慢修炼,将明中信为他筑基的一丝内息渐渐壮大,进而最终形成内力。
朱寿醒来后,对自己身体内的一丝内息,表现出了异常的好奇,同时也对自己第一天修炼,居然就获得了如此成绩,大喜过望。
明中信稍稍用言语警告一番,不可骄傲自满,需得持之以恒,才能修炼成功。
朱寿倒也听话,点头认可。
随后,明中信一番教诲,令其明白,武艺只是小道,兵家谋略才能是万夫不敌之勇,朱寿的聪慧,令他毫无阻碍地领会到了明中信的用意。
紧接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