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香水那般浓烈,不若花香那般艳丽,那是一种专属于路西绽的孤冷的仙香。乔倚夏将她的长风衣披于自己身上,手指触摸着衣角,柔软的材质划过她的指尖,带去了丝丝温暖。
卢桂萍出来了,脸上笼罩了一层阴郁。乔倚夏接过卢桂萍手中的戒指,细细察看了一番,却并无发现异常。她想将戒指交给路西绽,而路西绽却开口问道:“卢女士,您同您先生结婚有二十年了吧。”
“今年,刚好是第二十年。”
乔倚夏手中托着戒指,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皱着眉头谨慎问道:“卢女士,你们结婚这么多年,膝下无子?”
卢桂萍再也笑不出来了,脸色变得惨白,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毫不掺假的痛苦:“有过。”
有过和有是两个意思,有过的意思,是指现如今已经不在了。许是怕乔倚夏和路西绽二人追问下去,卢桂萍使劲地摇了摇头,眼神里充满了恳求:“我真的不想再提起有关于娃的任何事,我拜托你们不要问了,拜托你们。”
她既不愿提及这段往事,那么硬逼她开口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就算她说了,也或许只是为了搪塞她们而编造的谎言。但可以确定的是,孩子是她的心结,是心口上一道抹不去的疤痕。
乔倚夏和路西绽皆顿时没了声音,倒是卢桂萍,自从方才乔倚夏提及到了孩子的事情,原本淡然自若的她瞬间变得焦躁起来,看起来坐立难安,乔倚夏并不打算打断她,因为此刻她的一举一动正是她心理波动的最佳反映。一直到卢桂萍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哽咽着说道:“两位警官,你们带我走吧,我认罪,我全都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