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赔钱货,没事儿瞎招惹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撞邪了吧?”
这话听得张田两家人忍不住皱眉头。
“是啊,也不懂她去哪儿招惹些不干不净的东西,不会是撞邪了吧?”张逸嘴巴也毒,话原封不动的送回去。
“是呀!身上也不干不净,跑来我们家门口,就破口大骂。村长夫人,您赶紧把女儿扶回去,找个人给她去去霉运吧,连带着家人就不好了。”喜儿专业补刀三百年。
俩小孩儿一唱一和,说得村长媳妇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内心又有些后怕。
“是啊!这孩子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无缘无故就在田沟摔了两次,刚才又摔趴在地上了,这身上也不知道招惹了些什么东西。”张青继续补刀。
“是啊,门牙估计也摔掉了,大姑娘家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将来嫁人呐!”田老爷子“语重心长”,说得高婉婉又惧又气。
村长媳妇儿更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不过一介村妇,跟清华大学资深教授玩儿文字,太嫩了点儿。
“走,回家去。哭什么哭?你还有脸哭?”
喜儿更是身经百战,曾今的战绩是:一个宿舍的人加起来都吵不过她一个人。
她声音也不大,但就是一句话能把你抵进死胡同,上不能上,下不能下,噎死你!
不过今天倒是重新认识了张青父子的毒舌功力。
看着她们母子俩搀扶着,高一脚矮一脚的往村子的方向走去。
估计明天全村都会传遍,村长闺女儿撞邪,竟然钻屎坑玩儿。
“耶!”喜儿转身和张逸击掌。
“简直是大快人心啊~第一次见到这么没教养的孩子,父母的过错啊!”田老爷子感慨道。
“上梁不正下梁歪,父母能干得出抢人配冥婚的荒唐事,儿女干啥稀奇事都不奇怪。”喜儿淡定的发表完自己的评论,就进屋了。
留下三个人面面相觑。
这孩子啥时候这么早熟啦?老爷子暗道。
嗯,有道理!看来教育还是要以身作则啊!张青的心理活动。
也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弱嘛?这女孩儿越来越有意思!
张逸的内心话要是被喜儿听到,估计气得吐血。
“我又不是玩具,怎么一个两个都这德性!”喜儿暗骂。
估计这次高婉婉能收敛几天,不然隔三差五的折腾一轮,生活虽然不乏折腾,但也厌倦。
秋收结束,村里就没什么正经的农活要干了。
闲不住的人家有些选择出去打零工,但大部分的人基本都闲在家里。
贫穷中有贫穷的缘由,懒是关键。
因为做泥砖,张青的房子稍微往后延了几天。
早上喜儿洗漱,看着门口码着一块块的转头,“要是能做个炕就好了。”
空间海岛里的枯枝多的很,实在不行砍些灌木丛也够烧的,而且里面还有一个免费劳力。
冬天就好过多了,虽然这里不流行炕,但不代表自家就不能有啊!
一想起同学说的,淮北的冬天可以达到零下19摄氏度,耳朵就疼。
对,想到就去做。
张青父子还没起床,先晨跑,进去跟金毛吩咐一下砍柴的事情,吃早餐的时候再说。
金毛这时候正在跟一堆鱼虾奋斗呢,想想都忍不住泪奔。
这两位主人的喜好相差太大了!
一个天一个地,前一位是绝对的享乐主义者,生活中的细节一定要追求完美。
而这位主人,好好的大鱼大虾不吃,天天折腾这种小鱼小虾。
一开始还以为是乐趣,但如今看来,恐怖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结束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