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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段时间,二蛋这家伙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跟吹了气一样玩了命的长个子。”

    “我们在天桥、地下道、火车站磕头要来的那点钱,还不够给他买吃的,结果有一天……”

    小个子挺委屈的缓缓道来,听的佐伊那叫一个惊奇。

    原来这两人,原本只不过是两名浪迹街头的闲散人员。

    平常干的也就是那种,在火车站门前假装贫困大学生,面前摆张写满了情深意切内容的白纸。

    上边写的不是他爹重病,就是他娘要死,求广大民众献爱心。

    希望大伙能捐个款什么的,最不济也给买张火车票,让他好回家过年纭纭。

    总之直挺挺往那一跪,一天下来也不少挣,说白了就是现代版的卖身葬父。

    可惜后来行业竞争太激烈,广大民众实在是资助不过来,再加上购票又采取了实名制,也倒腾不到黄牛票了,他们也只好改行上交流道找人碰瓷去了。

    可碰瓷这行的技术含量太高,对时机的把握和对身手的要求十分严格。

    腿被撞断了两回的小个子,只好拖着断腿带着大块头,要不上天桥磕头,要不到地下道卖唱。

    问题是上天桥磕头,他们因为年轻的缘故,愣是竞争不过那些行业前辈。

    主要是他们舍不得投资,整不出那种一看就特凄惨、特老无所依的特效化妆效果。

    到地下道卖唱吧,从小就浪迹街头的他们,那玩的过人家科班出身的艺术系小妹子啊?

    人家开口唱顶多是要钱,他们一开口那就是要命,然后就又被艺术系小妹子,叫来的体育系大师哥给锤了。

    总之深谙生活大不易,干哪行都不容易的两人,颠沛流离的在全国各地流窜。

    卖过花、抱过腿、摆过古董摊,顺便还骗过老太太,主要是他们又舍不得拜码头的份子钱,到那都受当地的行业前辈歧视,只能饥一餐饱一餐的在各地晃一枪就跑。

    要不是匪号叫“六指”的小个子,从小跟着他“干爹”闯荡江湖的时候,练就了一身“八级钳工”的手艺,隔三差五还能钳几个钱包回来救救急。

    可现在这年头,“钳工”这种技术活也不好干,满大街的监控头!

    除了小花帽们仗着少民政策敢顶风作案,像他们这样的四等民几乎是伸手必被抓!

    而且更扎心的是,现在大家上街都不怎么爱带钱包了。

    就算带了,里面也就是装一沓各种卡,揣一只手机就能闯天下,谁还带现金啊?

    而且哪怕把手机摸回来了,也是各种的锁屏、各种的定位,最坑的是二手手机店嫌破解太麻烦,特么还不收!

    偶尔碰到好心的人,还能在卡包里留10块钱,顺便写张纸条:

    拿了卡包的朋友,请将本人的各种卡快递到xxx,补办很麻烦。

    收到了你建个微群我给你发红包,要不某淘你挂个单,我拍一个也行!不胜感激!

    ps:包里的10块钱,算快递费。

    ps2:那张蛋糕店的卡没密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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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推荐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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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好像还有几十块,你拿去刷几个蛋糕吃吧!

    都快被这坑爹的世道,逼上绝路了的“六指”和“二蛋”,都开始琢磨着是不是干点“上门服务”的活儿。

    可还是那个道理,一来现在谁家也没有往家里放现金的习惯,二来二手的家用电器也卖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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