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接近地面了,难以吸入身体的氧气从我身体里逃出了太多,快要窒息的我,用最后一点力气伸出手。这个异常坚硬的袖剑插在大楼的玻璃上一直下滑一直下滑,直到快要到二楼了,我把他抛在地面上,狠狠地摔了他一下。
自己则利用自主落地的优势翻滚了一圈,顶着快要散架的身体一步步走向那个叫该死的魂淡!
我和他都大口大口的呼吸地面上难得的氧气,对生命的这份贪婪不论何时我都忘却不了。躺在地上的他就算再怎么努力的喘气,口中溢出的血沫也把他的力量给吐个不止。望着这个脑袋坏掉的家伙,被震得发颤的牙齿艰难的吐出三个字。
“快说吧.......”
他痛苦的转过头来,猛地咳嗽了两声咳出一大口淤血。躺在粘稠的血液中他看着我。“你可真是个疯子,你以为拍电影呢?咳咳........!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那个你们口中所谓的明星他其实是个畜生!咳咳咳.........”
又是一口血咳了出来,身体不能自由的坐立起来使得他很难受。我看的出来,他身上的骨头差不多都断掉了,没断气已经算不错了,看他的样子似乎躺在这里还能再撑到明天早上吧......
“他是个街头的流浪歌手,这个想必来调查他的你都知道。咳咳咳.........最初我们是很安分的,当然也只是装装,心里对这份来之不易的和平就这么被人分享的不爽是肯定的。咳咳咳........为了实际性的报复一下,我们就稍微搞了点乱子,没想到竟然让加拉洛以此为理由抓进了监狱。在监狱里那些被先行关起来的和平反对者们跟我们交流起来。起初我也认为他们是破坏者,后来我明白过来,其实加拉洛在破坏我们的世界才对。看到他们一天天的带着那个每天仅有一缕阳光在太阳升起时才能照射的窗户里监狱中,我不禁越发的对加拉洛产生恨意,与我有同样想法的还有我的那些同伴们。咳!”他不咳血了,但是.......脸色越发苍白起来。
说实话这么长篇大论的给我讲故事,我是很反感的。不过我是个尊重死者的人.........
“我们带着所有抗争者的力量在几个月后重返了中央城,我们琢磨该怎么在这个约束性这么强城市里谋取到武器和战力。首当其冲的自然就是您了,叶白先生。”
他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我脑中一股冲动带起心中的杀意。
“您先不要着急。”他露出惨淡的笑容,说话也顺畅了不少。“可是您是个很高傲的人,说几句您不爱听的。您自以为是,又强势还不懂得一个领导人该有的样子,只有意味的狠,说白了就是倔强。”
这个我不否认。这确实是我个人的问题。
“正是因为这样我们否决了您。陈长关先生怎么说呢?比起他我们更倾向于您,因为他给我们的那种诡异的感觉实在是不舒服,更何况他们只收中国人。至于其他人就不用多说了,史蒂夫先生保持中立,难保不会供我们出去。查维斯先生太过自我,我们跟不了他。风北军只要军人。剩下不少都支持加拉洛,想要守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说到这里他对那些团队不屑的撇了撇嘴,继续道:“所以,我们打算独立。也就是那一天我们有人找到了这个畜生......这个歌手,他虽然不怎么会唱歌但是歌喉还是非常棒的,再加上他是很多人喜欢的那种白脸形。我们那里正好有人曾经在乐队里干过一阵子,他把他的一切都教给了这个外来的人。当我们把他精心包装好之后,送上舞台。成功的他对我是痛哭涕零。后来在会议中我们有些人包括我有事后或者拿了钱就做掉他的想法,毕竟他不是我们内部的人,终究还是外人。而想要留下他,在事后给他一个好的名义,再给他钱让他吃好住好的好人占据了多半。最后他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