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话说明了一切,我和山姆匆匆回到事务所进行了最后的整理..........
“我不明白!师傅!这难道就是在说这个画家是个杀人犯吗?”山姆在我的书桌前走过来走过去,晃得我头都昏了。
我打开虚拟屏幕投影到屋子里,一共分为客厅的他母亲的尸体,卧室他妻子的尸体,被染成红色的厕所,刀子只有刀尖和刀锋有血,这四个场景。
“他是不是杀人犯不好说。”我不敢妄下结论。
画家的性情大变就已经很诡异了,如果说一切出自那个心理测试人员的话,那么客厅就没法解释了。
“首先是尸体模糊不清的,谁见谁恶心。除了最后她身上的颜料没以外就是她的手的位置有了变动。”山姆抱着脑袋大叫,脚下的速度越来越快。
我看出了他的焦躁立刻大喝了一声:“给我冷静一点!”
他的身体僵硬住了,加下的速度渐渐放慢下来:“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有点烦躁。”山姆靠着沙发长舒了口气。
我望着窗户外面的草地试图放松一下,良久方才告诉他:“你知道我为什么当时让你忍住吗?”
“不知道。”
“因为那里的布景就有问题。”我扭回头指着客厅的那张投影图。
投影图里清楚的反应了画家家里的客厅的布景那种令人躁动的暖色太多了,搭配的冷色只有一个鱼缸,关上了灯带来的不是混合后被中和的感觉,反而是一种诡异阴暗的色彩。
“难怪........那老钉子先生岂不是有可能了?”山姆果然怀疑到了老钉子头上。
“我没有证据洗清老钉子的嫌疑,我倒是觉得我们的重点似乎错了。”有一道电光穿过,我似乎抓住了什么。
“难不成是外人杀的他们家?然后把他绑架了?”山姆无意中说中了什么。
我仔细的在心里默读了几遍发现就是‘外人’这两个字!
我再望向这几幅图突然发现........他的想法很简单不过是我们以的角度去观测罢了。
“师傅你看出什么了?”山姆敏锐的捕捉到了什么。
我神秘的笑了笑:“看到了一张还未完成的画作!”
“说清楚点!”山姆着急了。
我倒是靠在椅子上懒洋洋的舒展了一下身体:“放心,晚上咱们去北区的艺术馆就水落石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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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馆在这几个月以来能够得到展览的作品无一不是那种很独特的画作或者看起来很酷炫的东西,说白了就是一些追随着潮流的艺术物品。所以没人喜欢也没有办法,毕竟人的心态浮躁才是正常的社会现象。
大约十一点四十几分,我和山姆在艺术馆对面餐厅一直观察着里面,还在钻研侦探小说的山姆不解的问我:“师傅,他确定他会出现吗?我倒是觉得如果有第三者,他应该已经被杀死了才对。”
山姆说的很对,他的确已经被杀死了,不过肉体还活着。
我依旧在卖关子:“今晚就能破了这案子,你就好好看着吧,好多重点的细节你虽然提出来了,没有抓住倒是可惜。”
“这倒是很可惜呢。”山姆苦笑了一声,看了一眼时间惊叫了一声:“师傅,还有几分钟就十二点了。”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跟着上我。我摸了摸兜里,里面揣着一手的干粉以防万一,因为今天要面对的人,搞到了点不得了的东西。
艺术馆的大门是紧闭的,利用了亚德雷的许可特权才得到了钥匙三个小时的持有权,这三个小时里如果他不出现,大概就要重新整理我的观点了,希望我不会错。
锁链哗啦啦的震动声似乎在惊动着什么,为了让它小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