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心下便有了定论,就听他说道:“令郎无大碍,主要是脾胃虚弱,所以不能腐熟水谷,输布精微,除了脾胃本身之外,同时亦需肾阳之温煦,肾为胃关,如今肾中阳气不足,则命门火衰,阴虚盛极之时,即令人洞泻不止。”
大娘哭啼道:“小郎中,您说的我不懂,您说怎么办都行,可是我家没钱买药了,要不您把这些收下,求您救救我孩子,救救我孩子,我给您磕头了。”
就见她把身旁一小袋子番薯拎到张正则身前,伏身便要叩拜。
“娘!你起来,我这病不治了!你起来呀!”那女孩童颇为倔强,使劲要把大娘拽起来。
张正则也连忙扶住她,安慰道:“大娘,您先起来,不用拜不用拜,你再这样我可就不治了!”
大娘闻听此言,当即便站起身来,再也不敢叩拜下去。
张正则笑着把女孩儿拉入怀中,摸了摸他脑袋,笑道:“不错,小小年纪就懂得不让娘亲受委曲。”
他心下在思虑,自己身上也没钱,想要治好,也只能试试针灸了,他把童儿放在身前坐好,花费一点功德值兑换了一套医用毫针,然后就见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从单薄的内衫中掏出一个锦盒。
“乖,你躺在地上不要动,叔叔给你施阵。”张正则说着,便打开锦盒,双手在小女孩的衣衫上停留了一下,心道:“反正四岁的小孩子,也没什么好忌讳的,就是四周围观的人不少,这小丫头估计要害羞了。”
当下他撩开小女孩腹上的衫子,只见她肚皮鼓鼓地,张正则打开锦盒,拿出毫针刺在天枢穴上,这一针入的极慢,每入三分,便又提一分,三进一退,如此反复,半炷香的功夫便停手。
紧接着,他又向脐中下一寸的中注穴迅速刺下一针。
这一针又疾又快,众人还未看清,就见毫针已入了三分。
“好!”围观众人大吼一声,虽然看不明白,但是小伙子这一手够果敢,而且姿势够漂亮,迅速而精准,倒是和那些那坐堂大夫毫无二致。
待到第三针,石门穴,这一针又是水磨功夫,先入五分,而后提三分,反复如此,入针时沉稳而缓慢,而出针时犹如蜻蜓点水,沾之既走。
由于小女孩肾脏阴虚,胃关火衰,才导致脾胃失调,体内属于缺了阳气,张正则每施一针还透着一丝丝九阳真气,不过多时,就见小女孩那高高鼓起的肚皮,泄下去许多。
“叔叔,我感觉舒服多了。”
张正则提了针,拍了拍小丫头,“好了,起来吧!”
大娘此时激动的语无伦次,一把跪在张正则身前,她又拉过小女孩,“来,跪下,给恩公磕头。”
张正则未及阻止,他们母子二人便把头重重磕在地上,噔蹬作响。
张正则急忙把二人扶起,“行了,这病好的差不多了,不过以后要多加注意,不能吃生食。”
大娘欲言又止,却是终究没有说出口。
张正则明白她意思,但是他也没办法,这个时代就是这样,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她们眼中,有吃的就不错了,又怎么会挑三拣四呢。
“叮!悬壶济世,成功医好一人,功德值3。”
“成就任务:行善百次”,进度1。”
张正则暗吁一口气,忙活了大半天,成就任务进度可算是加了一点,有希望就好。
刚刚他显露的这一手医术,已经惊艳了围观的旁人,当即便有一位大汉走上前来,“小兄弟啊不,小大夫,我这胳膊肘又痛又酸,感觉就像是有根筋被拧着了似得,俺是那汉水码头的挑夫,卖的就是手脚上的力气,你给俺看看吧!”
张正则给他了检查一番,原来是久劳耗气,筋肉劳损,造成的感受外邪,客于经脉,时日渐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