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或许我爱上了你,或许是我堕落了,总之,我想过嫁给你没什么不好,可是我不能,因为我是个……”
连接的最后一根焊点被拨断,跳动的时间在最后两秒戛然而止!
“砰”一声,齐阎抓起包馨儿手中不具任何威胁意义的废品扔至一边。
包馨儿以为炸弹要爆了,蓦然瞪大眼睛,却见齐阎冷魅的俊颜放大在眼前,“唔——”
一声轻呼淹没在齐阎又狠烈又急切的热吻中,韧劲的舌野蛮地长驱直入,绞住她的小丁香不松,一双手像着了魔般疯狂的揉搓着怀里的娇躯,感受着那鲜活的颤栗与柔软,呼吸着那藏在记忆深处的,怎么都挥之不去戒之不掉的馥郁气息……
总裁室的门敞开了一半,包易斯与阎玉川下楼后,转身从另一个入口重新回到这个随时可能令他粉身碎骨的地方。
听着里面的对话,包馨儿说愿意与齐阎一起下地狱,他方知,这辈子,他的角色,只能是哥哥了。
他本该痛苦的,可是他却笑了。
他本以为他也可以随之一起下地狱的,可是时间却过了,炸弹没有爆炸。
他鬼使神差地轻跨一步,入眼,是男女热火朝天的吻,女人光裸的肩膀极像是一种讽刺,这六年,他除了抱过包馨儿,从没看过她的身子,隔着衣料抚摸,也是那么地。
檀口中渗着一丝血腥味,变得浓重起来,齐阎知道,他咬破了包馨儿的唇,一番汲取后,流连的薄唇滑到细嫩的颈窝,力道不减半分,一朵朵红梅胡乱地绽开……
“齐阎?啊……”包馨儿轻声唤他,得到的回应是心口处的撕咬,阵阵生疼。
此时的男人就是一头发了狂的兽,恨不能将她撕碎入腹!
包易斯看着沙发上凌乱不堪的一幕,听着包馨儿一声一声尖锐吃痛的呼声,心碎得一塌糊涂,手指攥了攥,他转身,却对上阎玉川讳莫如深的眸光。
走上前,包易斯低声咬牙问,“是你吗?”
他意有所指!
阎玉川眸光瞬间恢复以往的平静,淡声道,“你太高看我了,我的心没那么狠!”
“但愿!”包易斯扯着阎玉川的衣袖离开。
阎玉川或许有那个本事与齐阎斗,但是最终受苦受难的还是包馨儿!
沙发上,包馨儿只剩下了轻轻浅浅的喘息,齐阎看着她小嘴不停地翕动着,眸光沉了又沉,最后,他紧扣她的小脑袋,按向身下。
嗓子眼被抵住,包馨儿不由自主地抓住男人腰间的衣料,泛起干呕的同时,眼泪哗啦啦地流,染湿了男人粗壮的腿。
齐阎低头看着女人,被他双手箍动的小脑袋可爱极了,yin笑间,渐渐浮现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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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包馨儿醒来,一股子痰腥味从嗓子眼里窜起,她急忙翻身下床,冲进卫生间,扒着马桶一阵恶心狂吐,却什么都没吐出来。
抬眸看镜子里的一丝未着的自己,她差点被一身的狼藉吓晕过去,斑驳凌乱的团团殷红如同被揉烂的点缀在她雪白肌肤上的花簇,相比第一次在希斯顿留下的还要令人震撼。
如果说一枚定时炸弹摧毁了她的意识,那么齐阎这次疯狂的索吻与索求折腾了好几个小时,几乎是要她的命!
她总觉得齐阎与正常男人不一样,可又说不出来到底哪里不一样。
“馨儿?馨儿?”齐阎急切的嗓音好似掺杂着不安的情绪,蓦地响起。
包馨儿立马应声,“我在浴室。”
下一秒,浴室的门开了,包馨儿还没来得及扯过浴巾裹住身子,齐阎已将她拉进了怀里,吻,落在她的发顶,还有男人极不平稳的呼吸散落。
男人一双手在触碰包馨儿身体时,不可自控地粗鲁游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