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如今问题都已解决,这个家却不完整了。
餐桌上的气氛瞬间有些凝重,像是有一层阴霾笼罩着,拨不开,令人莫名地透不过气来。
包馨儿心绪最乱,如果大姐还在,她定然不会主动接触利伟文,那么她自然不会遇到齐阎,她还会与包易斯快乐地在一起,可这世上没有这样那样的假设,有的只是无情的现实,接不接受都摆在那儿。
此时齐阎开了口,“我的手下已经寻到了些蛛丝马迹,如果不出意外,要不了多久,你们一家人就可以团聚。”
“你说我的女儿还活着。”包傅舍激动不已,放下酒杯,一把扒住齐阎的手臂问道。
馨儿也是包傅舍的女儿,可他的眼里好似只有一个女儿,齐阎眸光略冷了些,却不怎么明显,语气也没什么变化——
“如果只是单纯的失踪或人口贩卖,我的手下应该很快可以找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包易斯,大姐包易莹是在他入狱后失踪的,具体情况都是听父亲陈述的,难道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事?
包馨儿也是心底一惊,包易斯入狱不是表面那般简单,难道大姐的失踪与这件事有关联?
只见齐阎沉思两秒,看向包傅舍,“众所周知包大小姐与利伟文订了婚,如果不是深仇大恨,没人敢去开罪利伟文,显然,是你们包家得罪了什么人?”
“我女儿是在儿子出事后失踪的,除了帕尼那个老东西,还能有谁?”包傅舍气愤过了头,话音一落,猛然反应过来帕尼是齐阎的义父,一张脸顿时变得紧张不安。
齐阎似乎毫不介意,淡淡道,“不是他。”
“你知道是谁?”包馨儿接着问了句,见齐阎摇了摇头,心底一片失落。
“好了馨儿,找人的事交给我,来,先吃饭。”齐阎为包馨儿夹了几筷子菜,看着包馨儿一口一口咽下,唇角浅显的笑纹慢慢扩大。
包易斯寻找长姐未果,甚至一个线索都寻不到,为此他自责不已,目光不经意间巡向包馨儿,心里更是堵得慌,自小优越感极好的他,被这两个多月的牢狱之灾折磨得自卑起来,觉得保护不了家人,连心爱的女人都留不住,简直枉为一个男人!
“易斯?”阎玉佳将包易斯心中的苦闷看在眼里,心疼的轻唤他一声,拿过白酒准备为其斟满。
“我不喝。”包易斯抬手制止,他这个人自律能力一向良好,心情再糟糕也不会借酒消愁。
阎玉佳收回酒瓶,见齐阎眯着眸子意味不明地看向自己,心一惊,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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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席间,气氛还算融洽。
餐后,齐阎与包易斯有事商量便去了书房。
仆人整理齐阎带来的礼品,其中一张中国山水画吸引了他,早年他在中国生活过几年,对于这些国宝级的东西很有造诣,小心翼翼奉在双手上,回自己的房间,拿着放大镜,一寸一寸的琢磨。
客厅里,只剩下三个女人。
有钱的女人大多都喜欢奢侈品,包母这种冒牌小姿的中年妇女更是如此,包包啊,项链啊,化妆品啊,这些平日里只能看那些阔太太在自己面前显摆,她想买,包傅舍却不同意,说那些东西纯粹是浪费金钱,为了不跟自己的丈夫总因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吵,她只能做一个低调的女人,没有想过今天,有人会把这些东西送上门,不花一分钱。
“馨儿,齐阎这个男人看上去冷冰冰的,心思倒是细腻,他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些?呵呵……”包母乐不可支,摸着一款限量版的爱马仕鳄鱼皮铂金包,颜色与款式非常适合她这个年龄的女人。
包馨儿压根就不知道齐阎硬拉着她来一趟包家,居然一掷千金,直到此刻,她终于明白了齐阎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