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了眼睛,美眸瞪圆,眼底闪过一丝惊愕。
“怎么不躺在床上睡?”齐阎嗓音淡淡透着些许柔情。
他没有将包馨儿放回床上,而是直接抱着她坐在懒人椅上,像一位父亲抱着自己半大的女儿般,然而在男人的眼里,窝在他怀里的只是一个女人。
包馨儿从没被男人以这样暧昧的方式搂抱过,男人的大腿粗壮有力,滚烫的温度令她有些坐不住,身体不由自住地贴在男人的怀里,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怦怦”地敲击在耳畔,强势地震荡进她平静的心湖深处,激起一层又一层不安而又莫名的涟漪。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如齐阎一样强悍无比如狼似虎,她只知道自己快要支撑不住了,清醒时,她忍受不住地尖叫不止,晕睡过去了,却还能感受到身体上有一双充满魔性的大手,不停地撩拨,那一下堪比一下凶猛的冲撞,像是爆发的风暴,一阵强过一阵,令她颠簸,忍不住地颤栗不止。
不可否认的是,这种柔体上的愉悦像罂粟般腐蚀了她的脆弱神经,意识中不甘愿沉沦的抗拒,心里沉淀的那份纯洁的情爱,还有对齐阎禽兽般肆虐的惊骇,全在这一次又一次肉.体交织高嘲迭起中荡然无存了。
沉沦过后,便是麻木,甚至连心痛的感觉都没有。
问言齐阎的话,她抬眸,水亮的眸子染了几缕红血丝,是没有休息好的缘故。迎上他的邃冷的目光,轻扬的嗓音有些沙哑——
“我怕睡得太死,等不到你。”
齐阎深谙人心,此刻他不需要再问,就知道包馨儿接下来要把话题转到杨红英的事情上。大手攀上她略显苍白的小脸,指下的触感微凉,“我答应你的,已经做到了。”
“那你让我见见她吧,哪怕远远地看一眼,只要确定她平安就好。”包馨儿神情恳切,除了前几晚,之后的几天她都没有提及此事,一来怕齐阎不高兴。二来,她寻找着从这里走出去的机会,无奈,这座别墅就像个巨大的牢笼,就连窗户也需要手纹感应才能打开。
楼下的徐妈照顾她的饮食,像个哑巴似的,从不跟她说话。
齐阎说过,只要伺候好他,杨红英性命无忧,可是包馨儿想让杨红英彻底脱离GhostNight夜总会,而不是像她一样,继续沦为男人的泻欲工具。
齐阎凝着怀里的女人,眸光里时不时地漾出一抹温柔,只是此刻,他俊逸的脸绷得有些严肃,嗓音轻淡,听不出此刻生气与否,“馨儿,我要的很简单,留在我的身边,其他的事和人与你无关。”
包馨儿一直看着齐阎的眼睛,几秒钟后,她明眸眨了眨,唇角勾起的笑纹有些僵硬,迫使自己的双臂很自己然地环上齐阎的脖子,小脸轻轻贴在坚硬而温暖的胸膛,像个窝在男人怀里欲要撒娇的小女人,她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语气低柔地说了一句——
“齐阎,我也想安安心心地留在这里。”
由于小脸贴在齐阎怀里,她眼底闪过的一丝黠光是齐阎无从瞧见的,短短的几天相处,她对齐阎的脾性多少有了些了解,他这个人专横又*,她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都要按着他的意思来,她可以流露出抗拒的神情,却不可以做出违拗他意思的事情来。
所以她学聪明了,与其徒劳无功地触怒他,不如顺着他,等着老虎打盹的时候……
齐阎很享受此刻包馨儿的乖顺,下巴轻轻蹭触着她柔软的发顶,大掌轻抚她柔顺如绸的发丝,像在抚摸一只小猫。
但是有些事情,他认为有必要对包馨儿说清楚——
“我不知道利伟文为什么要插手杨红英的事情,如果他是为了你这么做的,那么我也不介意,但是馨儿,这件事情,我本来就不感兴趣,更不喜欢跟利伟文去争,所以杨红英以后的生死,那就看她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