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妆容,虽然面孔看上去清纯可人,但着实有些看不出真实长相。
“Nancy,还有这个Linda。”他随手指了两个。
苯一听有Linda慌忙上前,欠着身说,“很抱歉,先生,Linda今天请了假,她的标牌还没来得及抽出。”
“苯,你太不谨慎了,敢在自己老板面前出差错,想去洗盘子?”阎玉川揶揄了一句。
可是苯吓坏了,齐阔只是让他好好招待这位看上去不怒自威的蓝眼睛男子,却并没告诉他这个男人是自己的老板,前不久,他只是听说帕尼被卸任了,新上任的老板是位极位冷峻的混血人,可不曾想今天让他给撞上了。还有面前的这位看上去一脸详和却透着一副看戏神情的男人,不难看出也是非富即贵。
后背滑落了豆大的汗珠,都道齐阔这个二老板爱捉弄人,可今天这是把他往死里整啊!
“下不为例。”齐阎瞥了一眼花名册,点了一个人名,又道了句,“记住,你没见过我。”
“是、是!”苯如获大赦,一转身,脑袋差点撞门板上。
阎玉川看着苯慌里慌张地离去,不禁哈哈大笑,然而却不解地看着齐阎,“这不是你的作风。”见齐阎神情冷漠没有言语,他有些替笨担心,“说好了下不为例,你可别秋后算帐。”
齐阎的为人他还是很了解的,自己的下属出现这样的差错,不可能不小惩大戒。
“今天我高兴。”齐阎低低一笑,瞟一眼已经站在门口外的两个略施粉黛的漂亮女人,将目光滑过阎玉川那双困惑不解的眸子,又落到不远处,“领着这两个女人去那间卡座里快活。”
阎玉川顺着齐阎的目光看去,只见灯影迷烁、美女相邀之下的利伟文一个人钻进了卡座,忍住大笑的冲动——
“齐阎事不过三,你信不信明天利伟文跑去帝克集团把齐阔给绑了,逼你就犯。”
“对,事不过三。”齐阎喝完杯里剩余的红酒,丢下一句话,起身离开。
————
夜深,催人好梦。
然而躺在陪护床上的杨红英却失眠了,侧头看着病榻上的包馨儿,许是药物的作用,她酣睡香甜。
六年前,她的母亲在包易斯的身边当保姆,后因身患重病离世,留下了她与她的继父没了生活来源,包易斯要为包馨儿找一个可以照顾生活起居的人,就从恶毒的继父手里买回了她。可以说,如果没有包馨儿,或许就没有现在的她,
世事难料,包易斯少爷进了大狱,包家长小姐离奇失踪,就连包氏也面临着股市危机,包馨儿竟成了包家唯一的希望。要救易斯少爷,要挽救包氏,还要面对包父包母恶毒的嘴脸,面对利伟文这个不拿她当人看的未婚丈夫,一想到他在包馨儿身上留下的那些暧昧狼藉的痕迹,杨红英就心疼的要命,那可不是亲吻两下而形成的,搞不好还有咬的呢,不由得,她抱紧了自己的身子……
此时,“吱”的一声,病房的门忽然打开,她噌一下坐起,可是那来人吓得她差点从床上翻滚下去——
男人颀长挺拔的身形像一座冰山一样,忽然顿入静谧的空间里,他一双幽蓝的眸子在这暗黄的灯光下泛着一抹淡绿的亮光,好像一条从森林里蓦然闯入人群里的狼,正饥饿地寻觅着食物。
她忍不住地欲要大声尖叫,他竟几步蹿上前捂住了她嘴巴,空着的大手一抬,食指抵在岑薄的唇边,他发出轻轻的一声,“嘘——”见她神色渐渐冷静下来,才松开了大手,退后一步坐在包馨儿的病榻旁。
男人生得一张邪魅迷人的面孔,杨红英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微冷的夜,在包馨儿最伤心的时候,这个男人出现了,他用霸道的拥抱与疯狂的车技令包馨儿忘记了心中的痛。他还请她们吃了晚餐,送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