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无论从那个角度來看,自己都不可能用的上这样一把夸张的菜刀。
所以,现在,她才极其有可能会被这把可怕的菜刀剁成肉馅,带着她自己的孩子。
谢琪安仿佛已经嗅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虽然,她不能确定这股血腥到底会來自谁的身体。
坚固的门扇终于开始破烂,安雅癫狂扭曲的脸在外面的灯光下晃动,谢琪安才想起來,她在极度的惊恐之中,竟然根本就沒有想起來打开自己卧室里的灯。
也许光亮让她感觉更加的危险,但是,城市无处不在的灯火辉煌,即便是一间沒有开灯也沒有拉上窗帘的卧室,能见度依然很好。
突破门扇的安雅开始疯狂的想越过谢琪安堆砌在门背后的那些障碍物。
站在门背后的谢琪安几乎有些发抖,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抓住时机冲上去,对着正在奋力翻越的安雅脑袋进行致命的一击。
“践货”
安雅气咻咻的嘶叫着,脸上全是得意的狰狞的笑,“你还想躲?践人!践人!践人!我要杀死你,我一定要杀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勾引言俊哥!他的新娘只能是我,是我!”
一辆老式红旗轿车急匆匆的驰进新浦高新开发区,开车的是一位表情非常严肃,气质非凡的中年男人。
朱夫人不停的叹气,无法掩饰自己的焦虑不安。
“老公,颜颜她我真的不知道,如果不是阮成刚才偷偷给我电话”
朱凌言恼火的沒有理睬妻子,忽然他惊讶的低声叫道:“天呐,竟然已经有人报警了”
朱夫人的脸色变了,她也看见宏大的住宅区前面的休闲广场上,那辆还在不停转动红灯的警车。
她彻底的惊慌失措了,呜咽道:“不会吧,老公,怎么办啊?难道那个女孩已经遭遇不测了?怎么办?怎么办?老公,我的罪孽大了!”
朱凌言赶紧把自己的车对着那辆警车靠了上去停下來。
带队的警察看见朱凌言的车,对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摆摆手,立刻有几个警察跑了过來。
正常情况下,老百姓看见警察在出警是不会随便靠近的,这辆气势非凡的红旗轿车主动靠过來,可能和正在案发的事情有关系。
“干什么的?”
朱凌言打开车门:“我们是26楼业主谢家豪的岳父”
南言俊已经跑了过來,迫不及待的叫喊道:“是朱先生对吧?求求您快帮警察打开您女儿的房间,救救我的妻子!快啊”
朱凌言沉稳的看了一眼焦头烂额南言俊:“年轻人,别紧张,希望我们还來得及”
谢琪安不知道安雅的身后怎么突然会出现那么多的人?她只是恐惧到了麻木,只是满心的惶惑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用手里的救生锤去狠命的袭击安雅?
彼时,安雅因为终于劈开了门,癫狂兴奋拼命往卧室里跨越,前伸的头颅已经完全暴露在她可以轻易攻击的角度上
她听见安雅“啊”的一声尖叫,随即,谢琪安就看见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一起从后面。老鹰捉小鸡似的控制住了安雅几乎已经跨越那些障碍物的身体。
谢琪安感到一定是她的眼睛出现了某种幻觉,她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安雅被很多警察粗壮的手拎着似的拽出那扇破烂不堪的门,安雅却不再嚎叫了。
然后,她看见了南言俊的脸
然后她听见安雅很大声很委屈的哭泣。
“言俊哥,你真的來了?你是來接我的对吧?他们说只要我杀掉那个践人,你就会來接我回去举行婚礼对不起,言俊哥,我还沒有來得及杀掉那个践人”
谢琪安觉得安雅更应该叫喊“放开我”
难道她已经习惯被人抓住不放了?
果然言情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