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
米雪儿控制着自己,不叫自己露出气急败坏脾气來,她故作款款的站起來:“这些钱先放在你这里,你可以先考虑一晚上,谢琪安,我希望你明天早上给我一个非常明确的答复,我会叫安雅把电话留个给你助理的。”
郑涵走进客厅,一看见谢琪安的模样顿时吓坏了,连连的大声叫道:“琪安,琪安,你怎么了,别这样啊,怎么了?那个女人到底对你说什么了?”
本來站在外面气恨恨对着米雪儿和安雅背影翻白眼的文君闻听,一下子拉开玻璃门,一个箭步冲了进來。只见谢琪安满头大汗坐在那里,脸色发红,似乎就要憋过去的样子。
文君赶紧一只手扶住谢琪安的胳膊,一只手使劲在谢琪安的背部揉着,嘴里安慰道:“琪安,你不要听那个米小姐的,是她自己沒本事,你沒有做错什么,真的,凭什么啊,她又不是那个南言俊名正言顺的老婆,不是还沒有结婚吗?还有一天沒结也不能算他老婆,嘚瑟个什么啊?”
郑涵急道:“文君姐,你就不要说了,已经够琪安受的了。”
半晌,谢琪安才喃喃的说道:“想不到,我现在在别人的眼里,已经是这样子的。”
一句话沒有说完,她的两行眼泪再也不能抑制,哗啦啦的就淌了下來。
文君却不管谢琪安嘴里在喃喃的念叨什么,如释重负说道:“哭了就好,哭出來就好了,憋屈着才伤人,这帮子坏女人,净欺负嘴巴老实的人。”
郑涵不知道该对谢琪安说些什么安慰的话才好,只得闷闷的对文君说道:“我看这个米雪儿还好一些,文君姐,你不知道她的姑妈,叫米金莱的吧,更霸道厉害,那天在山海云天,差点沒有叫人拿枪把那个不可一世的蒋飞给杀了。”
文君看着泪水流个不住的谢琪安,忽然咬咬牙,对郑涵和谢琪安说道:“提起那个米金莱,琪安,你要是相信你文君姐,你就不要再哭天抹泪的了,我觉得你为了那个南言俊伤心不值。”
郑涵有些疑惑的看看文君,不明白她怎么一副很熟悉米金莱的语气?
谢琪安只顾流泪,想着自己的屈辱,一时之间根本就不能领会文君的话,眼泪还是淌个不住。
文君对郑涵说道:“郑涵,你先出去一下,有些话,我想和琪安说说。”
郑涵以为文君不外乎是想说说自己年轻时候的什么惨痛人生经历,劝劝谢琪安,不想叫他一个大男人听见,便点点头:“正好我要去把车停到车库里,文君姐,你好好地开导开导琪安,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听见郑涵关上铁门的声音,文君便坐到谢琪安的对面,她看了谢琪安一会儿,觉得谢琪安的情绪稍微有些平静了,忽然自嘲似的笑了一下:“琪安,你先不要忙着哭,等我告诉你一些我知道的事情,你再哭。”
谢琪安红着鼻尖看着文君,呜呜咽咽的说道:“我听着呢,你说吧,文君姐”
文君似乎又咬了咬牙:“我今儿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觉得这话非得告诉你不可,琪安,你是个好姑娘,就是心眼太实我跟在小姐身边快二十年了,从來不多嘴多舌,从來不说我觉得不应该说的话”
文君的吞吞吐吐终于让谢琪安止住了眼泪,她疑惑的看着文君,等着她往下说。
“琪安, 你知道吗?我今天为了你,算是破戒了,那个,那个米金莱”文君盯着谢琪安的眼睛艰难的说道。
谢琪安有些茫然的问道,“米金莱怎么了?”
“那个米金莱,也就是刚才那个米雪儿的姑妈,她是朱夫人,也就是我们太太的情敌。”
谢琪安的脑子有瞬间的转不过弯來,她有些傻傻的看着文君。
“小姐的父亲原先是个军官,英俊潇洒,出身又好,米金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