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窈”
“干嘛,你不叫我施主了?”
一念突然痴痴的笑了起来:“小僧每天都会念三遍清心咒,但是却”
什么鬼?易水窈疑惑的摸摸下巴,大概清心咒就是摒除杂念之类的经文吧?看了看迷迷糊糊的一念大师,深深觉得这是个挖
易水窈揉揉昏的额头,感觉酒劲涌上来了,皱眉道:“大点声啊,趁着我还有点闲心”妈蛋再怎么清淡的酒水那也是酒啊!
君不见区区啤酒都能醉倒很多人,何况这是白酒!还一坛子!
“佛曰:不可说。”一念躺倒在山坡的草地上,不胜酒力。
易水窈也往后一仰,边揉着自己脑袋:“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们这么轻易就醉了,可见不是知己!”
山坡上满是青草和泥土飞芬芳,易水窈挠挠脸颊,不会又有毒虫啥的来咬人吧?
撑不住眼皮越来越重,终于慢慢的闭上眼,呼吸渐渐均匀起来,睡着了。
正所谓春困秋乏夏打盹,吃饱喝足的两人在这微风徐徐,暖阳照耀下,睡得那是一个香甜!就连被人抬走了都不知道。
接到影一烟雾信号通知,跑过来带易水窈回家的慕容崇昊,一看到山坡上两个并排躺着呼呼大睡的人,立马黑脸。
他就说这个小白脸和尚六根不净,稍不注意就被钻空子!
“竟敢跟男人独自饮酒?还是在后山这种荒僻之地!”慕容崇昊沉着脸恨不能咬易水窈一口解解醋意。
不过他没忘记自己如今也是戴罪之身,实在没有立场去胡乱吃醋。
带着不爽的报复心理踹了一念两脚,某人非常小气的决定把他一个人仍在这里,反正是他寺院的地盘,左右不会被狼叼了去。
易水窈这一醉一睡就到了夜间,华灯初上,连晚饭都错过了。
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头顶陌生的床幔,带着初醒的迷糊懵懂,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紧接着,头痛欲裂!
易水窈撑着脑袋坐起身,她想起来了,接连两次饮酒,难怪头这么痛,估计脑子都被酒精肆虐了!
环视一圈,这是个陌生的房间,很大,空气中也是不熟悉的气味。
易水窈想起自己睡着之前和一念躺在山坡上,这里怎么看都不像寺院,顿时心里一个咯噔。
他们不会在睡梦中被人扛走了吧?一念哪去了?
带着疑惑易水窈起身来到外间,寻了个鸡毛掸子拿在手上,然后靠近房门口,轻轻打开。
长廊上挂着一排灯笼,易水窈一眼望去,院子里居然有也可枫树!此时叶子橙黄橙黄的,白天看着定然美不胜收!
“你醒了?”慕容崇昊端着一个托盘从拐角处出来,盯着她就皱眉:“又不穿鞋子乱跑!”
易水窈缩了缩脚趾,不想理他,扭头就跑回房间。
慕容崇昊跟着进去,把托盘放桌子上,道:“醒了正好,过来喝汤。”
“一念大师去哪了?”易水窈盘腿坐在床上问道。
一醒过来就急着问别的男人?慕容崇昊忍着不满,道:“他自然是在清活寺里。”
“这里是哪里?”
“是我以前在尚阳京置办的宅子。”慕容崇昊跨进里间,来到床前,蹲下身一手攥住她的脚丫子。
易水窈皱眉,缩着身子踢着脚往床上躲,却被紧紧抓住。正要大脾气呵斥他,不想下一秒就被套上了鞋子。
慕容崇昊亲自帮她穿鞋?
“赶紧出来喝汤,饮酒伤胃,以后有的你受了。”给她穿好鞋子后,慕容崇昊站起身,居高临下老妈子似得。
易水窈轻咳一声,甩掉那不自在,反正他肯定是在赎罪,谁让他对不起她!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