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我的话是不是让你觉得很有压力?”
米又白笑了笑看向他:“连律师,其实你就算什么都不说,我最近也觉得很有压力,因为在大叔面前,有件事儿我一直都没有诚实。
每次给大叔打电话,听到大叔的声音时我都觉得很难受。
我其实特别想告诉他,我知道黎乐瑶为什么嫁给了别人。
因为她失忆了,她不记得你了。
她不是不爱你了,只是忘记你了而已钤。
可是我刚结婚,还挺害怕他会因为这种事儿而跟我离婚的。
人不都是自私的吗,我也一样啊。
我一直在纠结,该不该告诉他,你说我该说吗。”
连褔一侧头一笑:“因为这种事儿纠结的确是挺傻的。
其实你没有必要这样,他们的感情失败不是你的错。
而且他们已经成为过去式了,乐瑶嫁给了别人,暮年娶了你。
这才是你们最后的感情归宿。”
“可我觉得我好像被迫成了第三者一样。”
“你这是自己给自己找不愉快。
他们的事情与你无关,而且你其实也没有必要因为这种事儿纠结。
你觉得,暮年当初如果不知道乐瑶是失忆了才嫁给了别人,他会那么心甘情愿的退出吗?”
米又白惊讶:“连律师,你的意思是大叔他知道?”
连褔一笑:“暮年不是一个喜欢轻易放弃的人。
娶乐瑶的人对乐瑶不错,他在那里观察了好久。
他不在乎乐瑶的过去,也没有计较乐瑶和暮年的感情。
而且当时乐瑶很依赖对方,所以暮年才会选择退出。”
米又白咬唇:“那大叔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这个我就真的不知道了,你可能得问一下你家大叔。”
米又白无语的笑了笑,“太搞笑了,我纠结了这么多天,原来人家都知道了。”
“小白,其实你真的不必为暮年从前的感情问题而揪心。
你是后来者,不是第三者。
这两种说法在法律上可是完全不同的两种解释。
你什么也没有做错,问题只是出在暮年和乐瑶两个人没有缘分的身上。”
米又白端起果汁抿了一口:“连律师,我其实也没有多想。
我可不是个拿不起放不下的人,我就是觉得越是知道他们过去有多相爱,就越是没有安全感。
我要的是稳固的婚姻,不是随时都可能被前女友击垮的小说式婚姻。”
“所以啊,你就不该跟我打听他们过去的事情。
啧,看来我今天说的太多了,得去跟你家大叔负荆请罪咯。”
米又白看到连褔一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连律师,不关你的事儿,你不必自责啦。”
“那你也好好吃饭吧。”
今天也没算是白出来,起码知道了好多消息。
米又白这么一想,决定化不爽为食量大吃一顿。
吃过饭后,连褔一本来打算送她回去。
结果她自己开了车,连褔一见她没喝酒,所以就让她自己开车离开了。
她前脚刚走,他后脚就给徐暮年打电话负荆请罪。
米又白刚到家开了灯,包里的手机就嗡嗡的响了起来。
她走到沙发边将自己扔到了沙发中后掏出手机,见是徐暮年打来的,她随手就将手机接了起来。
“喂,大叔。”
“吃饱了吗?”
“嗯,嗯?你怎么知道我吃完饭了。”
“刚刚福一给我打电话了。”
米又白撇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