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易举的打开空弹夹,一枚一枚的将铜制子弹填装进去。
触摸子弹时除了冰冷的手感还有一股淡淡的霉味。
毕竟子弹这种易于存放而且几十年内都不会落后并且容易重铸的武器,战争时期受尽落后之苦的天朝以全票通过,数之不尽的子弹塞进各个角落里的仓库,每年大量的维护工作暂且不提,十几年下来,每年送回兵工厂重铸的子弹都难以算清。
简单的填装工作很快就完成了,没有打开保险,在教官的指示下,新兵们全部趴在模拟战壕上摆出射击姿势。
“”
路水查显得感到很尴尬,嗯,非常尴尬。
自己可是在末世里混过的,亲自打出去的子弹比教官见过的都多,一百米练习射击简直是玩闹一般,就算是用老式的九五步枪,四百米他也能枪枪十环。
然而,他近视,近视近视
别忘了,为了参军路水查隐瞒了自己近视的事实,疲于前线的军区医院也懒得再次体检这批新兵,沉默寡言的习惯,应对平时一些小麻烦倒是没什么,可是看着那块几乎看不见的靶子,路水查表示做不到。
更操蛋的是,这种型号的枪械连瞄准镜都没有,连最原始的三点一线都无法做到,能够摸到枪靶就是万幸。
失败没什么,对于第一次摸枪的新兵,教官本就没抱期待,摸到枪靶边就不错了,只是这种对于自身技术的侮辱让人心里憋屈而已
“唉,将就着打吧。”
暗叹一声,路水查眯着眼睛十分艰难的瞄准着枪靶,在教官的一声令下,震耳欲聋的枪声再次响起。
——砰!
不出所料,果断脱靶。
安然无恙的半身靶静悄悄的立着,光滑的表面仿佛是在嘲讽着新兵们的自不量力。
“喔!!!”
这小小的意外加深了新兵们的热情,揉着被后坐力震得疼的肩膀,抚摸手里的枪械时脸上的表情异常狂热。
“喂喂大家都冷静点,还有八枪,教官要生气了。”
利松连忙放声圆场,可是脸上的笑意却未曾冷却,一眼望去,只见利松的枪靶上多出一个孔洞而且还是接近中心位置,难怪他如此得瑟。
冰冷的空气里多出一份细不可闻的硝烟味,在教官‘吵闹者下次不可再来’的威胁下,热情的场面被平息下来,可是一个个新兵脸上的笑容却愈加浓郁。
此时的路水查失去了凡的枪技,这坑爹是事情无法阻止,只好破罐子破摔,使出久久未曾出现的随缘枪法,大概预判一下就扣动扳机。
诶中了?
路水查忽然有些蒙逼,他自认不是欧洲作细也不是非洲酋长,乱蒙几枪还能击中,看来是天朝玄学的加持。
心中难免有些笑意,就像是满级大号被封,现在开着小号傲视同辈新人,重温曾经生活的一点一滴,一点点拾会自己的本事,这种养成一般的生活也十分有趣。
当路水查感慨的时候,在旁边旁观的本班教官正在悄悄打量着他。
身为一名教官,他的存在感真的是少得可怜,蛮横霸道的总教官陈宙根本无法对抗,这从路水查被副级教官盯上后,每天的训练只能站在旁边干巴巴的看着,新兵们看自己的目光也没有多少敬畏,一直都处于可有可无的尴尬地位。
自从军区内部开始清理党派,大量的中小职位空了出来,拜此所赐,一路平凡的自己被长官对上了眼,从一个普普通通的站岗义务兵升职成为了训练教官。
妈了个鸡,教官啊!虽然职位不大,但好歹也能欺负新兵内心满足一下,你丫的抢光戏份算怎么回事?
在臭名昭著的兵瘤班头子陈宙的熏陶下,骂骂咧咧的训练方式也被半拆半学的搬了过来,只可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