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多月,也不告诉我一声,也是,我算哪根葱哪根蒜?大概我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
萧瑾彦知道这丫头生气了,可他又无法作出解释,也不会哄人,只是沉默。
沉默的听着她发火。
想着,小女孩的脾气总归是来的快也去得快。
可墨初鸢迟迟听不到那端回音,甚至一句解释也没有,心里越来越气,委屈越来越浓,口不择言,说了句:“萧瑾彦,我变心了,以后不会再缠着你了!”
萧瑾彦紧紧地握着手机,指关节血色褪尽,泛白呈青,他低着头,眉眼邃黑,轻轻地笑了下,“是陈白宇?”
墨初鸢气的满脸涨红,眼底泪光盈盈。
关陈白宇什么事?
大小姐的傲娇脾气上来,一时收不住,傲慢又娇纵,轻吼道,“是!你又不喜欢我,我为什么一定要在你这棵树上吊死!”
“不管是谁,军校学生不允许恋爱,给我消停点!”
“又是校规!”墨初鸢最不喜欢他拿军纪和校规作托辞,一时间气的鼻子快冒烟了,沉沉的吸了一口气,“人是活的,规矩是死的,校规禁锢了人,禁的了心吗?”
萧瑾彦眉心浮动,望着窗外西沉的残阳,一颗心像是被一只手握住,搏动困难。
是啊,军纪校规那么严明,可还是禁锢不了他一颗为她跳动的心。
他性子冷,不会辩解,只是跟着情绪走,眸底云层翻涌,情绪低落,再开口,嗓子干涩,有些暗哑,“墨初鸢,我在月城。”
“月城?”墨初鸢惊讶不已,揉了揉眼睛,又不敢置信的掐了下自己的耳朵,鼻音浓重:“你真的在月城?”
“是。”
她莫名的有些激动,“你来月城做什么?”
“见一个人。”
“谁?”
“已经见过了。”
墨初鸢失落垂眸,正欲挂电话,听到他说,“还差一个人没见。”
“是谁?”
他声音充满柔情,“她这会儿气的跟只小野猫似的,怕是见到我,又要咬我了。”
墨初鸢心尖一酥,火气骤然散去。
万万没有想到他会来月城,又主动打电话要见她,还是任性的问了一句,“她叫什么?”
萧瑾彦薄唇轻阖,温柔轻唤:“鸢儿。”
墨初鸢感觉自己全身好像浮上云颠,处在梦幻中,眼睛里瞬间浮上泪花,看不清一切事物,眼前映着萧瑾彦的音容笑貌。
她晕晕的,脸上热热的,吸了吸鼻子,“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他不复平日严肃,忽然,傲娇起来,“不是变心了?”
墨初鸢脸颊酡红,咬着唇瓣:“有没有变心老师到时候亲摸”
“”
摸摸
萧瑾彦心尖软的没有一丝棱角。
一股热潮淌过心尖,在身体经络血脉蹿动。
脑子里自动勾绘出那次酒店里,墨初鸢在他身下那盈白娇体,美丽动人,以及他粗砺的掌心里,那对儿丰盈傲雪柔软到骨子里的触感。
只是,这般想着,他便浑身燥热,小腹紧绷的厉害。
他想她,想到浑身都疼,需要她来缓解,呼吸渐渐地有些重,他唇角轻撩,哑着嗓音柔声道:“好。”
一间奢华的套房。
萧蕊坐在神态端肃的玺盛林面前,拘谨又紧张。
她在回酒店的路上,突然被人截到车上,带来这里。
本以为遇上打劫或者绑架的,谁知,那些人却是玺盛林的人。
玺盛林眉眼隽烁,见萧蕊长得干干净净,又有些胆怯的样子,知道吓到她了,于是,开口,“我是瑾儿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