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却未看见萧瑾彦另一只手里攥着一把军刀,刀刃上的血,沿着刃尖往下淌落。
包厢里,方才还口出狂言的男人,此刻,躺在血泊中,抽搐不止,哀嚎声,像鬼泣。
他爬在地上,浑身沾满鲜血,一条大腿鲜血直冒,垂在身侧的一只手,颤抖的厉害。
手背上是一个血窟窿,浓稠的鲜血像水龙头一样往外冒。
他的两个手下倒在墙角,人事不省。
男人呼喊的嗓音微弱:“来人啊救命”
外面的人听到呼喊声,急忙冲进去。
看到满身鲜血的少东家,吓了一跳,立马小心翼翼的将他搀扶起来。
却没有忽视男人裤腿缓缓淌落的黏黄色液体。
“少爷,是刚才进来酒吧寻人的一男一女,我这就派人”
“滚”男人一张脸血色褪尽,疼的面部狰狞,双手骨裂,鲜血淋漓,像面条一样耷拉着,他涕泪横流,“还想让老子的手再被刀子穿成骰子?这事就此作罢,以后谁也不许提还有以后遇着军校的人避着点”
男人倒在沙发上,血淋淋的不成人样,耳边萦绕的是方才萧瑾彦那些阴鸷冰森的字字句句:“今日,伤你一条腿,废你一只手,算是教训,再敢对我的女人动一丝歪心思,下次,就在你左胸钻一个洞。”
说完,男人看着萧瑾彦慢条斯理的从口袋掏出证件,看着他斯文薄笑,动作缓慢,一点一点将刀从他手背拔出。
男人惨叫求饶时,刀子落在他喉间,萧瑾彦轻轻一划,男人喉处皮肉裂出一道口子,鲜血渗出,又听到上方那凛冽阴鸷的嗓音传来,“看清楚,我姓什么叫什么,是干什么的,等着你来寻仇,如果你还有那个命的话。”
男人当场尿了裤子。
今天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之前被那个不要命的人废了左手,杀红了眼似的,把他的手下打的半死,如今,又冒出来一个更狠的,突然冲进来,一刀捅进他大腿,另一刀,硬生生的将他手掌穿了一个血洞。
那人,不是人,是魔鬼。
会所外。
“老师,刚才你对那人做了什么?”墨初鸢问。
路灯昏暗,萧瑾彦悄无声息的用纸巾将军刀上的血擦干净,收在后腰,抬手,摸了摸她的脸,眸色平静,“只是略施教训而已,不过,我觉得你哥应该没事,若是他受伤或者出事,早就被警察发现了。”
墨初鸢听他分析,松了一口气。
萧瑾彦见她脸色有些发白,疼惜的拥住她,“墨初鸢,这世上,谁都不可以伤你。“
谁伤你一丝一毫,我定百倍千倍还之。
墨初鸢心里酸酸的,双手环住他的腰,仰着下巴,深情的望着他,“萧瑾彦,这世上,只有你伤我之后,我还是这么喜欢你,只喜欢你”
或许是在校外,没了顾忌,此刻,萧瑾彦眼里满满是眼前这个热烈如一团火的女孩。
当她踮起脚尖,柔软的唇盖住他的时,他没有推开,也没有回应,任她舌尖肆意勾画他微抿的唇,轻轻碾压,。
她根本不会吻,而他,每次都是被动的刻意压抑,所以,两人每一次亲吻,自始至终,从未启开唇齿,只是唇碰着唇。
墨初鸢是真的什么都不懂。
她大概不知道,深吻,是要唇舌纠缠
而那唇舌纠缠的噬魂滋味,他也未尝过。
因为,除了念念之外,如今已二十七岁的他,不曾吻过任何一个女孩
而就在今夜,他彻底失控,双臂紧紧箍着墨初鸢的腰,呼吸粗重,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焦渴的,想要撬开她细细咬紧的贝齿,尝尽那一方空间所有甘甜和芬芳。
难耐的欲/望驱使他,想要那濆涨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