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去射击场吗?”
有些事情,像一团雾,蒙着她的心。
她总是忍不住试着去开启潘多拉魔盒。
苏洵生性耿直,直言,“是的,以前,先生经常和我,还有岳先生一起去射击场。”
“你曾是个军人,那么你觉得先生枪法如何?”她问的直白。
“十分精准,连我都尤为不及。”苏洵说的是实话。
抛却那个人不提,就单提自家先生的枪法,也令人佩服。
记得,第一次和先生去射击场,苏洵发现先生的枪法根本不用他指点,像天生就是拿枪似的。
墨初鸢想了想,抬手,曲起手指,佯装不经意地在面前的小桌子上,一下一下,有节奏又有规律的点着。
她的手势很明显,苏洵想不注意都难。
“寻找机会,主动出击,躲开。”苏洵看着她的手势,嘴里念出她传达的讯息。
“你果然懂这些,你不是普通的兵。”墨初鸢微微一笑。
苏洵挠了下后脑勺,“我以前是特种部队的,这些都是必修课。”
墨初鸢眼睛攸地睁圆,“那你怎么会退伍,又来到玺家?”
苏洵眼神微闪,“我个人原因。”
“哦,那先生也懂这些?”她又问。
苏洵想起这几次玺暮城转换而出的人格,没有马上回答,顿了几秒,回道,“是。”
好像所有问题迎刃而解,但墨初鸢却感觉没有一点释然,反而更加困惑。
苏洵转头,看着窗外,眸色浓稠,冷硬的五官愈加刚硬。
车在墨家大门口停驻。
苏洵和保镖并没有走,一直守在门口。
墨初鸢知道这是玺暮城安排的,也没有说什么,总归是他周到细心。
路上提前跟简舒文打过招呼要回来,所以,她走进院里,简舒文便迎了上来。
“妈。”墨初鸢上前抱住简舒文的胳膊,软软唤道。
“这孩子,这么大了还撒娇!”简舒文拍拍她的手。
“想你了嘛!”墨初鸢嘻嘻一笑,抱着简舒文的胳膊进屋。
“妈,我爸呢?”墨初鸢换上棉拖,脱了羽绒服,递给佣人。
“楼上书房呢,马上下来。”简述文一边走进厨房一边说。
墨初鸢跟着走进厨房,一股浓郁的飘香漫入鼻息。
简舒文拿着勺子在锅里搅着。
“妈,你炖的是什么?”她凑过去。
“你姥姥家的一些旧亲戚托人送来的野鸡,正好听说你回来,这不提前炖上了。”
“好香啊!这味道跟小时候姥姥做的一模一样。”她一边说一边想起故去的姥姥。
简舒文目光有些飘,“是啊,以前妈总是送你去姥姥家”说到这里,她握住墨初鸢的小手,“小鸢,你可有怪过我?”
“怪您什么?”
“以前,我总是把你送到姥姥家,一送就是一个寒暑假”
墨初鸢眼睛一润。
简舒文一向对她严苛,很少对她说这些感伤的话,惹的她心里酸酸的。
“妈,您怎么突然说这些?我从来没有埋怨过您,我知道,那时候您和爸都忙,照顾我哥都顾不过来。”
简舒文叹气,摸摸她的脸,“小鸢,你真是个乖孩子。”突然,摸着她额头上的伤,皱眉问道,“你这额头是怎么一回事?”
“没事”她转开脸。
简舒文关火,拉着她去客厅。
客厅灯光璀璨,简舒文这才看清她不仅额头上有伤,脸上也有伤,不悦道,“你这到底是怎么弄的?”
“我是警察嘛!总有磕磕碰碰的时候,没事了,现在已经好了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