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的肩膀,“鸢儿,你去休息室休息,我去忙。”
“玺暮城,公司的事情我不懂,如果你需要帮忙,或者需要我做什么,我一定帮”
最后一个“你”字,还未说完,玺暮城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向沙发背上,吻住了她。
他只需要每天一睁眼就看到她在他怀里就好,可是,现在却是奢望,真怕有一天,自己不能在她身边。
他吻的很轻,很温柔。
墨初鸢知道他心里装着事情。
她环住他的脖颈,用尽力气和热情回应他。
最后,趴在他身上,双眸醉红,一如脸上的透红,抬手,扯了他的领带,扔在沙发上。
她双手去解他的衬衫扣子,被玺暮城握住双手。
“傻不傻?我不需要”
墨初鸢低头,吻住了他。
一双小手将他的衬衫从裤子里抽了出来,又抽走了他的皮带。
她柔软的唇从他的薄唇离开,辗转他的脸颊,下巴,性感的锁骨,坚实的胸膛。
她越是青涩,越勾人噬魂。
玺暮城被她撩的浑身喷火,解开了她的长发。
长发盖住了她整个后背,他拎起她的胳膊,把她提了上来,吻着她的唇,“鸢儿,傻丫头”
墨初鸢环住他的脖子,身体像一条蛇一样盘踞他的身上,占了主动。
她柔软的就像风中棉絮,在风中摇曳,时而轻飘,时而缓慢轻舞。
不得不说,学习新的技能是需要时间的,她是真的瞎倒腾。
最后,玺暮城拥着身边昏睡的墨初鸢,眉间是风雨后的晴天,一只手在被子里,抚过她每一寸肌肤,她身上汗湿滑润,像刚刚沐浴过。
最后,手落在她小腹,轻轻揉着,为她减缓酸疼。
餍足之后,龌龊的,总是要回味。
他高涨的血液在体内高速流窜,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她青涩如山间的梅果,却让他疯狂,食之上瘾。
他起身,穿衣下床。
出了休息室,坐在办公桌后的板椅,给岳麓翰打了一通电话。
“老三,这些年,我在国外所有的资产,只有你知道,一部分借助一个底细干净的公司名义,兑成股份,入注玺氏,增加我在玺氏的股份份额,其余的,以公益基金的形式,全部转移到丫头名下。”
岳麓翰正在办公室签署文件,听玺暮城这么一说,钢笔在纸页上一顿,点墨成行,“出什么事了?”
玺暮城有些头疼,“老三,这么办吧,玺氏可能要变天,而我自己都顾不住自己,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在丫头身边,如果哪天玺氏风云大变,我出了事,转移到丫头名下的资产,别人就动不得。”
岳麓翰握住钢笔的手发紧,“二爷,你整这么凝重的气氛干什么?像交代后事一样。”
玺暮城没说话,挂了电话。
岳麓翰知道,他可能真的要陷入困境,要不然不会釜底抽薪。
墨初鸢醒来的时候,玺暮城还在办公室忙。
她沐浴后,穿警服不便,从衣柜里找了他的一套休闲衣服,套在身上。
衣服宽大,愈加衬得她娇小玲珑。
扒着门边,往办公室里看,察看是否有别人。
“鸢儿,来。”
玺暮城坐在办公室后的板椅上,抬眸,望着躲在门口露出毛茸茸的小脑袋的小妻子,朝她伸出一只手。
墨初鸢红着小脸,走过去,把手递过去。
玺暮城握住她的手,把她提到腿上坐着。
“睡够了?”他吻着她长发,深深嗅着她身上沐浴后馨香好闻的味道。
“嗯。”她难为情的往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