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初鸢冷不丁的蹿上他身上,双腿夹着他的腰,双手抱住她的脖子,像一只猴子一样挂在他身上。
玺暮城一只手抚着她后背,另一只手拖着她的臀,望着挂在他身上的墨初鸢,上扬的唇角抽了抽,“墨初鸢,你怎么就没有一点长进?”
“什么长进?”她眨了眨迷蒙似雾的大眼睛。
“往人身上扑的本色。”玺暮城眉峰微挑,看着像笑撄。
“”她有些窘,好吧,以前总是分分秒秒想这样扑倒萧瑾彦。
“下来。”他拍拍她的后背。
“不要。”
她又往上蹿了下,正好磨蹭着他某个地方,他身体一僵偿。
“给我老实点。”玺暮城将她放落在地,把她摁在床上坐着,不忘教育她,“一个女孩给我矜持点。”
“矜持?”墨初鸢望着玺暮城,一双大眼睛攸地瞪圆,霍地站起身,扯开浴袍的衣领,指着自己胸前密密麻麻的吻痕,“玺先生,你倒是给我矜持一点,昨夜趁我睡觉,也不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好事!”
玺暮城冷峻的五官瞬间僵黑,视线落在她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肤上那些吻痕,不自然的移开目光,双手一伸,把她散开的衣领拢上,咳了一声,“男人不能撩,是你投怀送抱。”
“是吗?”墨初鸢捡起地上被他毁掉的胸衣,手指头挑起,在他眼前转了转,“那这个又怎么解释?”
玺暮城目光无处安放,最后落在床上,不去碰触她的视线,一个大男人竟然吞吞吐吐,“这个咳怕你睡觉不舒服”
墨初鸢被这样的玺暮城逗的又好气又好笑,憋住笑意,走到他面前,视线垂落,直白的落在他某个地方,“那地儿不舒服怎么办?”
玺暮城咬了下牙,攥住她一条小胳膊,将她拎到眼前,“墨初鸢,你别再胡闹”
“怎样?”墨初鸢踮起脚尖,柔唇在他唇上轻轻地碾压,故意呵出热气喷薄到他脸上,像一个女流/氓,“说说,你不舒服了怎么办?嗯?”
他五官青黑如铁,也不是第一次见她对他耍流氓了,此刻,他有种将她摁倒,冲进她体内大干一场的躁动。
不禁地想起昨夜,她那只柔软无骨的手触在他那地方的感觉,虽然只是放着,却差点让他缴械。
这么想着,他双手落在她腰上,继而收紧,任她生涩的在自己唇齿间作乱。
等她亲够了,软巴巴的靠在他怀里,才问,“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他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扶正,在她耳边低喃,“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墨初鸢一听,耳根子先红了。
她娇羞的往他怀里钻了又钻。
下一瞬,她被他拎到厨房。
他指着洗手槽里的饭碗,“洗碗。”
墨初鸢满头黑线,指了指自己,“你让我洗碗啊?”
“嗯。”玺暮城摸了摸她的头发,“四肢不勤,去洗碗。”
墨初鸢嘴巴一撅,“我还以为你要”
“要什么?”他长眸深处翻滚着意味深长的光。
“没什么!”她横他一眼,气呼呼的走过去,挽起袖子,手伸到洗水槽,准备洗碗。
突然,身子被他转过来,被他箍住腰,提到琉璃台上坐着,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
她招架不住的承受着,直到她再也无法呼吸,推他肩膀,他才松开她的唇,在她唇边低低,“这下够了吗?”
“”什么够了?敢情儿他是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所以,这吻是他赏赐她的?说的好像自己是欲求不满的欲/女似的!不行!这顶帽子她可不能戴!她光着的小脚丫轻轻踢在他撑起的浴袍,“你够了吗?”
“墨初鸢,我看你是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