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瞧着身材极好,一双眼睛也漂亮,我估摸着她绝不会是个麻子脸,长得应该挺漂亮的。你可要听我的话,一会儿你尽管去抢,要是担心你抢不到,我叫葛元c冷雨他们帮你,凡正他们又不想娶人家xiǎ一 jiě,就便宜你好了。”
柳俊听了,一时红了脸,看到冷雨和葛元打量的目光,更是怕他们一会儿真的听如花的话给他抢来绣球,忙说:“别别别,我可没打算抢绣球的,你们可别听表妹的,她是说着玩呢。”然后,又小声地对如花说:“人家是富家千金,哪里能嫁个庄家汉,你别胡闹。我有我娘给我相看姑娘呢,不用跟这些人去争的。”
表兄妹说话的这会儿,黄xiǎ一 jiě手上拿着绣球却举棋不定,一双美目紧张又带着希翼地往下打量着,极其认真地打量着每一个人,似乎在想选一个自己中意的人。
被黄xiǎ一 jiě的目光扫过的男人则是热血沸腾,个个磨拳擦掌紧盯着黄xiǎ一 jiě手中的绣球,不断的在心里猜测着绣球会从哪个方向角度抛出,又该如何才能够抢到绣球。
黄xiǎ一 jiě打量着底下的人,心里却也分神的在想,这些人只知道她订了亲的那个未婚夫三年前亡故,她家不得已给了大笔的钱财,才买来她的自由身,只叫她守了三年的孝而已。可还有一件事这些人是不知道的,那便是她爹给她去年相看好的一家公子,只等她和那家彻底没了牵扯守完了孝,便要来提亲的,谁想,那家公子在来她家提亲的路上,跌落河里,一命呜呼。
如果不是前后死了两个要跟她成亲的男子,她的爹娘c哥哥又怎会觉得是家里风水不好,又是找风水大师看风水,又是请了道人来驱邪,最后为了能叫自己不致于落发为尼,在家庙与青灯为伴独守空门一辈子,这才求来一个抛绣球由老天作主的姻缘解出来。只是,黄xiǎ一 jiě不由地心中一阵苦涩,她真能寻到一个良人吗?
黄xiǎ一 jiě双眸一闭,就在大家紧张万分的时候,黄xiǎ一 jiě双手颤抖着,将手中的绣球迅速从窗户抛了出来,那红色的绣球宛如一道最美的一道线条,在半空划出一个优雅的弧形,离那一双双早已经伸高的手臂越来越近,却离还未收回手臂的黄xiǎ一 jiě越来越远。
“绣球是我的,别抢!”。
“谁推我,别推我,哎哟!”
“在这里,呀,谁抢我的绣球?”
“金子c银子,别抢,以后可指着小美人吃香的喝辣的了。”
“给我给我,快给我呀!”
“哪个王八羔子从我手里抢走了,大爷我要做黄家的女婿。”
“呀,是我的了。”
众人手忙脚乱的哄抢的时候,还夹杂着声声的吼叫和呵骂声,如花瞧见绣球来回地被你争我抢的从这个人的手里到了别一个人的手里,可最终又只是碰了碰每个人的手尖而已,根本来不及抓紧,就会被人一挤,又落了空。绣球上坠着的两个铃铛也早已被扯了下来,正孤零零地在地上,偶尔被哪个大汉的脚给踩上一脚。
冷雨看的哈哈大笑,还冲那个能抢到的男人喊道:“那个穿蟹青色衣裳的,还不赶紧地跳起来抢啊?!”
那绣球仿佛听了冷雨的话一样,正是跳跃到了身穿蟹青色衣裳的男子头顶,那人也是条件反射地听了冷雨的话,手撑在两旁的两人肩上,奋力跳起来抓住了绣球。
“哎哟,表妹,快看,还真是有趣的很,瞧,又被抢走了。”柳俊也看的呵呵地笑着,一面还跟如花指着绣球又被抢去的方向。
“呀,还好,没被那个脏汉子抢到。”巧冬也紧张万分的盯着那颗红色的绣球,替黄xiǎ一 jiě担着心,怕她会被配不上她的人给抢到了绣球娶了去。
冷雨看了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