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如花,你敢动本xiǎ一 jiě试试。”文玉婧惊诧之下,怒吼一声。
文夫人护在了女儿身前,狠狠地瞪着如花。
文承铭额头上的青筋直跳,一双眼睛闪动着道道厉光,咬牙切齿地沉声说道:“乡君,你莫要欺人太甚,本官好歹也是一府知府,就算办差不力,也不该是你一个女子可以随意处治的。”
在文承铭想来,他以为如花是记恨自己审案时,没有尽全力,而且还在初次时有偏向伍和贵一方,所以今日来了个秋后算帐,来找他的茬了。找他的茬也就罢了,可如花不该对着自己的女儿玉婧喊打喊杀的,她凭什么?只凭她一个三品乡君的品级吗?哼哼,说实话,他还真不怕她。
如花冷笑着,看着眼前这一家三口对自己毫不掩饰的恨意,放下手来,轻轻地抚摸了下右手食指圆滑粉红的指甲。
“文大人和夫人c文xiǎ一 jiě这是心虚了,这么激动。本乡君有说要动文xiǎ一 jiě吗?”
文玉婧错愕了片刻,绷紧的身子微松了下,她还是怕了,伍如花要真杀了自己,想必有九皇子和睿亲王护着,怕也不会有事的。
文承铭和文夫人也是错愕着愣在当地,文夫人更是诧异地问道:“乡君不是要我女儿的命?那乡君是”要谁的命啊?方才指着的不就是自己的女儿玉婧吗?文夫人眼里满是疑惑。
文承铭和文夫人有同样的问题,不过,他很快地稳下来,看向女儿所站的位置,一时不免又惊讶起来。
文玉婧看伍如花浅笑着看着自己,哦不,应该是看着文玉婧转过头,看到了一脸惊吓的四儿,正缩着个身子,抖个不停,似乎是四儿也明白了如花所说的“要她的命”的人是谁了。
“扑通”,四儿在文玉婧转头看过来时,终是忍不住吓得跪了下来。
“乡君饶命,乡君饶命,不要杀奴婢,不要杀奴婢。”
文夫人瞪大了眼睛,猛地回头看着不停地求饶磕着头的四儿。
文玉婧怒目瞪向四儿,急声道:“你哭什么哭,你是本xiǎ一 jiě的丫环,她凭什么要杀你?”
文承铭和文夫人也是很想知道,如花凭什么要杀四儿啊,四儿不过是个奴婢,胆小怕事,也不该会做出招惹了如花的事呀。
张嬷嬷从文玉婧开口直呼如花的名字时,就一直皱着眉,见她又怒瞪着如花,便上前一步,端着架子,摆着一张严肃的脸,直绷绷地对文承铭和文夫人先行了个礼,这才说道:“文大人c文夫人,贵府是怎么教这位xiǎ一 jiě规矩的,敢直呼我家乡君的名字,还敢置疑我家乡君的说词,护着一个罪大恶极的奴婢。”
文承铭眼神微沉,一字一句地道:“嬷嬷教训的是,本官以后会好好地教导本官这个没规矩的女儿的。”
四儿被文玉婧说的话吓得停了磕头求饶,但小小的身子依旧抖得厉害,眼泪鼻涕更是糊满了脸,可她不敢哭出声,只咬着唇无声地抽泣着。
文夫人此时已冷静了下来,拉了下女儿的手,低声说道:“玉婧,赶紧地给乡君赔个礼。”
文玉婧不乐意,瞪着眼睛就是不肯,文夫人急地掐了她一下,再劝的话语就有些严厉,“听娘的,快给乡君道歉。”特地加重了“乡君”两个字,提醒着女儿伍如花的身份。
指望文承铭叫女儿赔不是给如花,那是不可能的,文夫人已发现文承铭对如花的态度太过板正了,心里不由地后悔,不该在丈夫面前说了许多伍家的不是和对如花的不满,丈夫什么都好,有时候却有点死脑筋,一条道走到黑,不肯拐个弯。
文玉婧不蠢,相反地,她是个聪明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凭着她的才智,在背后使着手段,不着痕迹地叫四公主宇文明月在前收拾着那些看上了睿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