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心中打定主意,等习墨桓回来,跟他好好说说,她不想两人初生的爱情萌芽,就这样被猜疑而扼杀了。如花并不因为习墨桓是个小气的男人,他只是像普通的男人一样,吃醋了,为此,她更应该和他说清楚,不能让误会越来越大,造成两人的疏远和隔阂。
下了马车,进到自家的院子,还未到前院,就听李强禀报,说是族长c村长以及族长的二儿子一家都来了,正在偏厅用茶。
如花便知是因为吴志北的事,特来上门道歉的。
“老爷和夫人在招待?”
“是,老爷叫小的派人去请二小姐回家呢,二小姐这就回来了。”
如花拢了拢披风,说道:“你去回老爷,就说我回屋换身衣裳就去见客。”
“是。”
伍家偏厅。
伍立文c柳氏夫妻和大儿子伍志勤俱都在座,大女儿因为订亲的缘故,现在多数时间都在自个儿的院子里呆着,准备着绣嫁衣。
族长和大儿子吴立山坐着,而族长的二儿子吴立川夫妻和两个儿子在伍立文夫妻的相让下,才不好意思地坐了下来。
志勤打量着吴志北,气色不好,有些苍白,坐在椅子上手抚着腹胸,应是受的伤还未曾好全。
对于这个吴志北,志勤没有什么印象,主要是那时和吴立川家杂货铺打交道的一直都是如花在做,因此,也造成了吴志北离家出走就赖在了如花的头上。此时见到吴志北,志勤自然是没有好脸色,看着吴志北的眼神也有些清冷。
伍立文和柳氏听闻族长带着他们来的用意,才知道那个已让他们没能一下子认出来的年青人,居然就是四年前无故离家失踪的吴志北。也就是因为这个吴志北,这几年来,吴立川夫妻与他们家的关系并未因为有族长和村长而缓和,一直处于冷淡的不相干的状态。
当年如花的玩笑话,吴立川追打了几下吴志北,吴志北从此失踪,他的母亲吴二婶就把儿子的失踪,算在了如花的头上。现如今,本人出来说,当年他是跟着一个大人物去闯荡,为着能混个一官半职的来光宗耀祖,并非是因为如花而被他爹打了委屈才出走的,这一澄清,一时间叫伍立文和柳氏不能接受,替自己的女儿如花不值。
伍立文碍于族长和村长在,不好开口,但柳氏一个妇道人家,却可以为自己的女花鸣冤,“志北你这孩子,怎能如此冒失,一走了之。你走了,可害得我家如花背上一个坏名声。你不想想你爹娘因为你的出走会多么着急忧心,也不想想你这一走要是出了事怎么办。我家如花有何错,平白因为你的大抱负,就得为你的出走背上骂名。”
吴立川两口子一脸的尴尬,尤其是吴二婶,就是她觉得小儿子的失踪是如花害的,吴志北这个当事慌忙地站起来,扯到伤口和那两根肋骨,痛的他皱起了眉头。
“叔,婶子,是我的错,是我一时糊涂,冒冒失失地就跟了人走了,没给家里留个信,这几年也没及时给家报个平安。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叔c婶子原谅我,我给你们磕头赔罪。”
吴志西忙扶着弟弟吴志北跪下来,吴志西也陪着吴志北跪下,说道:“叔c婶子,志北做事冒失,我爹娘都骂过他了,要不是看在他失了伤的份上,我爹还要打他的,他知道他做错了,请你们和乡君给他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原谅他犯的错。”
如花进到偏厅里来时,正是吴志西和吴志北跪下道歉的时候,伍立文和柳氏看见如花进来,就看着她的面色,看她的意思。
族长和吴立山瞧见如花,忙站起身来,族长更是作揖拜见,“见过乡君。”
吴立山也忙着给二弟和二弟妹使眼色,三人忙跟着也向如花行礼问安。
如花快步走到族长跟前,扶住族长,“族长爷爷快坐,村长伯伯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