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花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当年在泉州,跟个番邦的人买种子时,在那些种子里发现的,估计是那个番邦的人从哪本书上撕下来用来记种子数量的。”
习墨桓顿时就释然了,因为他记得白凌飞送给他的那两张图,战船的图和排弩的图,这个弓弩和战船上用的大型排弩,可以说是有着异曲同工的技法。
如花不等习墨桓从回忆里回神,又接着说道:“起先不知道那个图是干什么的,直到去年,读到一本书里提到‘弩连射,疾而准’,才突然想起来,就才把这图纸找了出来,照样子分开画了,找人打造了出来,那晚,也是第一次用,没想到效果不错。你说,我是不是运气好的没边。这东西拿来跟你换些值钱的东西,你我都不吃亏,是吧?我知道怀璧其罪的理,你若拿了图纸,可别说是从我这里得的,行不?”
习墨桓看到如花一副和他做生意谈价钱的样子,后一句又是叮嘱他不要出卖她给她招来祸事的小心翼翼的模样,本要打趣如花的话终是又咽了回去,一本正经地冲如花点了点头,承诺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处在危险之中。”
如花虽没听到习墨桓给她承诺付多少银子的话,但他把她的安危放在银钱之上的态度,倒是叫她也有些感动。细想她和习墨桓在他表明他的心意后的相处,似朋友,似恋人,时有他的霸道,时有她的淡漠,时有他的偷香,时有她的羞脑,一切自然而平常,岁月静好,如此相处下去,亦是她所愿。
“我相信你,你一定会保护我的。”
如花勾唇浅笑,主动地握住了习墨桓的双手。
习墨桓将如花拥入怀中,抱着她,如花的耳边传来习墨桓心跳的声音,沉稳有力,亦如他的承诺的话给如花的感觉一样。
京城。
灏亲王宇文骏从书案前抬起头来,看着满脸写着不高兴的儿子宇文靖轩坐在椅子上,宇文骏一阵无奈。
“靖轩,父王是为了你好,离过年也就一个月的日子,再说了,天寒地冻的,你就呆在府里,莫要再出去乱跑了。”
宇文靖轩冷眼瞥了宇文骏几下,说道:“要不是你拦着,我何至于在天寒地冻的日子才要出门,要是上次和表哥一起出了京城,这会儿早就到了。”
宇文骏抚额,好声好气地说:“这怪谁啊,要不是你打破了齐家小姐的头,父王为了给齐府一个交待,这才禁了你的足。你怎么能怪父王呢。明年,明年春暖花开的时候,父王允许你去外面玩玩,行不行?这些日子,你就乖乖地呆在府里,过年去宫里参加宫宴,还有亲朋那儿,也要上门去拜访,还有要在府里招待来客,你不在府里,那怎么成呢。”
宇文靖轩恨恨地咬牙说道:“过年有宫宴,明年还有皇后的生辰,你哪里是同意我明年开春去外面玩了,你明明是在拖延时间,到时候又找理由把我拘着不让我出门。”
“靖轩,父王知道,你是想去颖州府见那个叫伍如花的小姑娘吧。”
宇文靖轩一愣,只是瞬间,便傲然地望了一眼他的父王,“伍如花?她是什么人,值得本世子去瞧她?你莫要臆测我此行的目的,如果,我告诉你,我只是不喜欢呆在这个叫人心烦的王府里,只是想跟着表哥去外面走走,只是想回趟益州,看看我娘的房间,给我娘的坟上上柱香,你是不是就会觉得心有愧疚,立马放我离开。”
宇文骏没有想到宇文靖轩给他这样一个回答,顿时,神情颓然,眼里满是落寞的无奈和抑郁。
半晌之后,宇文骏叹了口气,冲宇文靖轩摆了摆手,“靖轩,你回屋去吧,父王还是那句话,你就乖乖呆在府里,明年,父王定会安排你出门,你想去哪里都行。”
宇文靖轩不屑地一撇嘴,眼里的冷芒一闪而过,转身走了出去,没有看到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