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只盯着他了,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你们倒好,正好是反的。这层纱也够厚的了。浪费了这么多年了,他一直没点头,只能说明他心里没你,或是心里有的是别人,我劝你别坚持了,与他就做个好同伴好朋友,还是看看别的男人,说不定别人比黑刹要好百倍,对你也会情深一片,找个自己爱的,还不如找个爱自己的,有时候,爱情中自己自私一些,会少受些伤害。”
红衣呆呆地站着,从未听如花这么直白地劝她放弃,以前,如花总是打趣打趣她,对她和黑刹的事也不插手,今天,如花明打明的说叫自己对黑刹放手,难道,自己真的是如此的不配黑刹。
这样想着,红衣自嘲地说道:“难道,我就这么配不上黑刹?”
如花叹了口气,走到红衣跟前,拉着红衣坐下来,拍了拍她的肩,说道:“不是你配不上他,也不是他瞧不起你,只是,你们就是平行的两条线,不可能擦出火花来。干嘛非要吊死在一棵树上,给自己一个机会,也放黑刹一码,你们各自找找看,找不到自己的另一半时,回过头来,再看彼此是否会愿意凑成一对,这样也成啊。”
红衣抿着嘴巴,不说话。
如花想,大概男女之间最痛苦的感情不只是不能在一起,这种一个愿意一个不愿意的情感,对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和负荷。
不过,红衣比杏儿好的一点是,她会听别人的劝,虽不是全听照做,但她至少不抵触别人的劝说。而杏儿就不一样,你越说,她越反抗,越加的钻牛角尖。同样是喜欢着自己喜欢的男子,也许红衣的问题好解决,可杏儿就麻烦许多。
“好啦,损了我又教导了我一番,小姐怎么倒又愁上了?难不成我这点子小事,还让你忧心上了。小姐你就宽宽心,我的事我自己来,是好是坏我认了。”
如花看红衣恢复了平日和她说话的样子,轻轻一笑,问她:“怎么?你还想对黑刹来个霸王硬上弓啊。”
红衣的眼神闪了闪,对如花一笑,如花分明看到她眼里的苦涩,听红衣说道:“那倒还不至于,我准备回去后就找他当面锣对面鼓的谈一次,他若还是不愿意和我,那我也就大气一点,世上的男人多的是,我红衣貌美如花身姿绰约,还怕勾不来个男人喜欢。”
如花“啧,啧”两声,摇摇头,“哪儿来的自信,总觉得自己妩媚动人,偏一副做出勾人镊魂的模样,可骨子里的却一点狐媚的骚劲都没有,你啊,还是省省吧,正正经红地展示自己的风采就成,别装个勾人的低格调模样,那样既勾不来人,也会把正经男人给吓跑的。”
红衣咬着后槽牙,挡开如花又要拍她肩膀的手,气恼地说道:“小姐,别总这么一针见血地揭穿我好不好,人家再是心志坚强脸皮厚,也受不了你老是这样挖苦损人的话啊。”
如花“噗哧”一笑,转过身拿了梳子回来,给红衣一扔,红衣伸手接住了,知道如花见好就收不说了,便起身,如花坐下来,红衣给如花梳着头发。
紫霞端着盆热水回来,脸上喜滋滋的。
红衣瞥了眼如花,朝她呶呶嘴,如花看了眼紫霞,没问紫霞干嘛笑的这么讨人嫌。
紫霞笑眯眯地凑过来,冲如花说:“小姐,奴婢去打问王爷今天是否要离开的时候,正巧碰到了王爷,王爷叫奴婢告诉小姐,等小姐梳洗完毕了,就请小姐和王爷他一起去用早膳。王爷还说,他会等小姐的。”
如花看紫霞笑的实在是像看到她和习墨桓有奸情一样的表情,忍不住地翻了个白眼。
当坐到习墨桓的对面,与他一起用餐时,如花先是扫了一眼桌上的早膳,然后才打量了一眼习墨桓。
对面的男人,一副慵懒的模样,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的英姿,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