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拉住了她手的习墨桓。
“伤在左肩了?”
如花点头。
“现在还疼吗?”
如花摇了摇头。
看如花如个乖宝宝一样,习墨桓绷着的脸有片刻的柔软,抚上如花的眉眼c脸颊,轻轻地将手掌停在她的左脖颈处,感觉到如花轻微地一颤,习墨桓眼里深幽莫测地滑过一道厉光。
紫霞如芒在背,牙齿不停地打着架,便她不敢说出求饶的话来,本就是她无能,她又有何脸面来求饶。
如花一把抓住习墨桓的手,将正要起身的习墨桓扯坐在椅上,因着用力过猛,肩头的伤叫她疼的手心里全是汗。
“红衣c紫霞,你们先出去。”
对上习墨桓不赞同的眼神,如花可怜兮兮地朝他嘟着嘴巴,习墨桓轻蹙眉头,挑了下眼角,算是默认了如花的讨好。
房门关合之后,习墨桓拉着如花抱坐在他的腿上,小心地避过她肩头的伤,扯着她的衣带。
如花小脸一红,挣扎着乱动,“不必看,已上了药了,以后也不会留疤的。”
习墨桓根本不管如花的挣扎,见如花扭的厉害,拍了两下她的屁股,直把如花羞恼的俏脸连着脖颈都红的像是煮熟的虾。
“你你你,你怎么能打我”,未说完的话结束在她感觉到衣衫褪下肩头。
习墨桓解开如花肩头绑着的纱带,因为敷着药,看不清原本的伤口,习墨桓抱起如花,如花吓得伸出右手,环住了习墨桓的脖子。
习墨桓将如花放在床上,扯开床幔,如花不明所以,蹭了蹭,退到床里,小手拉着衣衫,一双眼睛瞪的圆溜溜的,可爱的小模样叫习墨桓失笑不已,低头轻啄了下软软香香的红唇,习墨桓放好床幔,将如花遮挡在里面,转身到了门口,打开门。
冷风手里端着个托盘,习墨桓接过来,关上门,端着托盘走到屋里,将托盘放到一把椅子上,将椅子搬到了床边上,如花也已扯开两边拉住的床幔,从中间露出个小脑袋出来,看着习墨桓和椅子上的东西。
如花看着托盘里的纱布和清洗用的酒精,问:“你要重新给我换药?”
“嗯,这是宫里太医制的玉肌膏。”
如花知道玉肌膏,价值千金一小瓶呢,不是什么人都能买到的。
本来还想着不麻烦了,换个药也怪疼的,可有玉肌膏的诱惑在,如花极是配合地脱了外衫,背过身去。
习墨桓准备好劝如花重新换药的话就硬生生地憋在嘴里,没机会说出一个字来,好气又好笑地盯着如花洁白如玉的左臂,习墨桓吸了口气,压下心底深处涌起的丝丝情动,先是轻轻地擦去原本敷着的黑色药膏,看到了长约二十公分的那条鞭痕,心隐隐地有些疼,习墨桓轻轻地吹了吹,看如花缩了缩脖子,这才用纱布清洗着。
如花皱着眉头,咬着嘴唇,将“咝咝”的呼疼声全数吞进肚里,没敢叫出声来。
“疼的话就叫出声,别忍着。”
如花将她的一颗小脑袋摇的跟个泼浪鼓似的,扭过头来,对习墨桓露出个大大的笑容,说:“不怎么疼,你快把玉肌膏给我抹上,这可是个好东西,你还有吗?有的话多给我几瓶。”
习墨桓眼角一抽,将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可惜的是如花已扭过头去,没有看到习墨桓瞪着她的眼神。
然后,如花觉得方才习墨桓轻柔的动作就转变了个画风,手上的动作有些粗暴,明明她都可以忍了清洗的疼痛的,可这会儿抹个药,她却疼的叫出了声。
“啊!”
“痛吗?”
“你轻点呀,怎么这么疼呢?明明这玉肌膏不是假的,怎么会疼呢?”
习墨桓刚刚抬起按着如花伤口的手指顿了一下,“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