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吗?会不会是村子里的人没说,你不知道?”
苏氏摇头,“不会的,咱村里谁要结个亲什么的,这都是亲戚、邻居的,哪里会没有消息传出来的,我真没听过谁家说需要二十两才能结门亲事的。”
“我是听二婶婆说的,就是刚才,她说现在要和咱村结亲的邻村的人家很多,但只要是和咱村的人结亲,对方提出来的聘金和陪嫁银子就得是二十两银子,不为别的,就因为咱村里的人每家都有在作坊里作工的,赚的银子多,所以这嫁娶的价码就都涨了。”
苏氏吃惊地张着嘴巴,好半晌后,低声地说道:“难不成真的有这事?不成,我得问问去,我家两个儿子都成了亲了,可老二家的志南可是正在说亲呢,若是真要二十两的银子,哪有这样离谱的事,当这银子都是天下掉下来的那么容易呢。”
看苏氏真的不知情,如花便说:“婶子,那就麻烦你去打问一下,看是不是真有这种事。如果没有,我就找二婶婆去,看她为何拿这事来骗我。如果有这种事,那咱们可得要好好地合计合计了,咱村里的人是慢慢的富了起来,可也没道理这嫁娶的银子一下子涨个十几倍的吧,这哪里是在娶媳妇、嫁姑娘,分明是在高价买卖人嘛,况且只咱村是这个情况,那这风气可得要好好地抑制一下才成。”
苏氏应诺了如花说的,如花便告辞着回了家。
晚上吃完了饭,如花跟柳氏、如梅和志勤他们说了今天二婶婆跟她说的话,又说了她问了村长媳妇苏氏的回话。
柳氏吃惊地说:“二十两?这可是一家四口人五、六的花销呢。”
志勤三兄弟显然也觉得不可能,纷纷地摇着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志曦还在那儿嘀咕着:“肯定是二婶婆骗姐呢,她那个人,以前就巴不得咱家的银子都是她家的。”
志学在一旁点点头,表示对志曦的猜测是认可的。
如花看如梅在那儿不言不语的,似乎在想着什么事,就问:“大姐,作坊里的女工们没有议论过这个事吗?”
如梅迟疑了一下,说道:“你说起这事来,我好像还真的听到过有人议论的,当时没太在意。嗯,好像是前不久吧,二婶婆给志望堂哥相了一个姑娘,说是模样家境都不错,那家对志望堂哥也满意,二婶婆就请了媒人和堂伯娘一起上门去提亲,本来说的好好的,可一提到聘礼的事,对方就说聘金要二十两,他家姑娘嫁到二婶婆家来,也会带两亩地的嫁妆。莫不是就是这事,二婶婆说要二十两银子的聘金。”
志勤说:“真是这事?那也只是二婶婆给志望堂哥找的这有姑娘要这么多聘金,二婶婆不该一杆子打翻一船人,说现在咱村的人嫁娶都是要按二十两银子的价码来办吧。”
柳氏也说:“可不是啊,娘想着一定是二婶她说的只就这一件事,却让如花误会了。”
如花撇了撇嘴巴,对柳氏说:“娘,我再不济,也能听清楚二婶婆的话吧。”
柳氏看如花不乐意了,尴尬地笑了笑,拉了如花的手,哄着她:“哎哟,娘说错了话了,娘是相信娘的如花的,既然这事你请吴大婶子帮着打听去了,那你就别再操心了,等她打听清楚了,不是这么一回事,那咱再跟二婶婆理论去,谁让她糊弄你呢,要真有这事,那你就交给村长他们去操心,你一个小孩子,管这事干嘛,没得让自己惹上身,你还嫌自己不够忙的。”
如花抿了下嘴巴,看柳氏紧紧地盯着自己,想着自己要是没事找事,还真是闲的晃了,于是,便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看如花不再为这事烦恼了,柳氏便笑着问她:“你方才不是说要酿梅花酒吗?娘还从来没上过后山呢,这一次,娘也跟着上山去瞧瞧,就是不知道危险不?这野兽们应该都猫冬了吧,咱不会碰上野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