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子,也陷了进去,这尖刺刺穿了肚子,它越挣扎着想起来,这尖刺就刺的更深,伤口多了,血流干了,就死了。”
李强说:“这么大,咱怎么把它从陷井里弄出来呢?这陷井可够深的。”
吴和邦也说:“看着怕有八百多斤呢,咱们几个就是抬也抬不出来,要不,把它卸成几块,咱背了出来。”
“爹,你说这血腥味这么重,这野兽会不会跑了来呀?”吴立德看了下四周,觉得这个地方不太安全。
如花说:“只能卸了分解开,现在就干,速度快些,那些野兽怕是早就来过,只是看到陷井,怕也陷进去,所以才没能吃了这野牛。爷爷、二伯、李叔,你们从边上滑下去,我带了斧头和砍刀,你们先把它的头卸了,再把四条腿卸了,绑在绳子上我们先拉上去,拉出一些先叫森堂哥和杏儿姐、表哥背到山腰上先找个地方放着,我们一部分一部分的把它都给背出去。”
说干就干,吴和邦、吴立德、李强从三个角上滑下了陷井里,抡起斧头就砍了起来,先把野牛的头给卸了,吴和邦正好可以把牛头下压着的那只黄羊给拽了出来,这头黄羊身上倒是没有尖刺穿透的伤痕,它纯粹是被野牛活活给压死的。
东子和志森把绳子扔下去一头,吴和邦把牛头和黄羊分别绑了,叫东子和志森拉了上去。
杏儿和如花把黄羊抬了,两个人先往山腰那儿走。
这野牛头也是够大的,志森扔到背篓里,也背着先往山腰里去了。
吴立德和李强合起来对着野牛的一条前腿就是一顿斧子、砍刀的,费了不少力,终于在如花他们三个回来的时候,砍下了一条前腿。志森和东子扔了绳子下去,绑好了拉上来,东子一个人扛在肩膀上,往山腰那儿背着去了。
陷井里的三个人用了半个多时辰才卸了野牛的四条腿,把身子劈成了三大块。
此时,三个人已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如花和东子、志森三个人一直负责运送从陷井里吊上来的野牛肢体,也是累的都快要虚脱了。
杏儿被如花安排回去叫人了,要想把这八百来斤的野牛背回去,光靠吴和邦、吴德他们几个,怕是不容易。
把最后一块野牛身子给吊了上来,如花把铲好的土、枯叶什么的用背篓装好了,叫志森给吴立德吊了下去。
三个人把陷井里用土翻了翻,又盖上从上面吊下来的泥土和枯叶子,用光了五背篓的泥土,才把陷井里重新给整好,树刺和竹刺也重新砍了新的来给埋上了。
把三个人从陷井里拉了上来,又盖上新弄的用藤条和树枝编的长板子,用枯叶和泥土在上面撒了不少,作好掩饰。
六个人这才匆匆地把剩下的几块野牛身体扛着、抬着,一起离开了河边,往山腰那儿走。
“东子,你在这儿和如花看着这些,我们先把这四条牛腿背到前边去。”
吴和邦吩咐东子照看着如花,一起守着野牛肉,他和吴立德、李强、吴志森一人扛了一条野牛腿,接着往山下走。
有个两刻钟多的时间,吴和邦、吴立德、李强又上来了,三个人把野牛的三块身子用绳子绑了,砍了两根胳膊粗的树干给抬上,把黄羊也绑在了交叉的两根树干上,和东子四个人一起以十字形的队伍,扛在肩上往前走。
如花拖着个放了野牛头的背篓,跟在后面。
几个人如此抬抬扛扛走走停停的,来到了离那个野猪洞不太远的一条路上,如花看了看那条路,心想,要不要去看看那四头小野猪仔,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要是它们的妈妈在,那还真是太危险。
何况这儿还有一大堆的东西呢,下山的路上,又在两个陷井里取了陷进去的两只野兔出来。还有那天下的绳套子,也没落空,如今已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