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套别人抄录的四书五经来,让伍立文在早上头脑最清醒的时候,先翻翻看看、再练几个字,试试现在就把多年前学了的知识再补学回来。
“如花,咱都编了快一百顶草帽了,还不卖吗?”
如花看了一眼在屋子一角堆着的草帽,摇了摇头说:“大姐,我让陈大叔一共送了四百条辫子过来,咱先编出一半来去益县卖,这样分两次卖了就行。多了咱也编不了那么多,而且也就花两次来回的雇车钱。明天娘就可以上手帮我们缝个边缝个花啥的,咱的速度也就能快些了。”
如花算过了,她的小金库里有四百两银子,这些是她为了落户买地盖房准备的。还有不到二两的碎银是给伍立文、柳氏又抓了几副药,买、剩下的,去益县还有去颖州府在路上雇车坐船时要花用的钱还得再想办法挣些才行。
如花说他们家编的草帽子和陈家编的虽花样不同,但为了不和陈家打对台抢生意,就得过一阵子去邻县益县去卖,就这样找了个去益县的借口让伍立文夫妻同意。
算算日子,已经是六月底了,这房子只租了一个月,现在住了快半个月了,如花想着到日子再续租上半个月,就是不知道房东大娘会不会同意。
就在如花算着房租还有多少日子到期的时候,漓县伍家村可是出过两件大事了。
一是伍和贵家的收割机让人看上了,人家找他们买图样,结果价钱没谈合适,伍和贵的收割机被抢了不说,还被人家打的差点没命,而且没过几天,漓县到处都卖着收割机,气得邹氏成天哭天抹泪的。
二是族长和他的三儿子在一大清早,被人发现没了半边头发高高地挂在村口的那棵大槐树上,身上的衣服上还写了“放火烧屋杀人帮凶,给你个鬼剃头讨债。”
族长的三儿子去县城时,发现伍和贵的五女婿王树也在,两人不约而同地在一个地方等人,彼此都是聪明人,装模作样地寒暄了几句后,就各自都找了个借口走了,而他们要见的人却始终都没再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