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她要保下性命不被灭口的话,却是万万不能听到她们说什么。
于是,女掌柜可怜兮兮地望着如花身边的紫霞,眼神里全是请求放过的意思,无奈的是这会儿紫霞也在奇怪着齐夫人说这些话的意思,并未领会女掌柜眼神里的求救信号。还是一直面不改色的红衣看不过眼了,拉了一下紫霞,又对女掌柜打了个手势后,悄悄地往门口走去。
紫霞被红衣扯着,反应过来后,也快步跟上红衣的脚步,女掌柜感激地看了眼红衣,尽量缩着身子退向门边,三人出去后,女掌柜关上了门,隔绝了里面又响起的说话声后,女掌柜这才长吐了一口气,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
红衣守在门外,紫霞则去了后院的门口守着,女掌柜陪着小心,和紫霞一起站着。
如花也是奇怪的很,不知道齐夫人这是在唱哪一出,干脆静观其变,看齐夫人接下来要说什么,乘着齐夫人还未开口前,如花细细地打量起齐雪萱来。
今日齐雪萱穿着一身淡蓝色的纹对襟夏衫,细致乌黑的长发上只戴着一个红宝石的赤金发钗,小脸的气色比上次见时好似红润了些,因她皮肤白皙,眉眼淡淡的,虽还没长开,但观现在便知她长开了定然是个大美人。
再看齐夫人,今日穿着件玉色绣折枝堆花襦裙,梳着一高髻,发髻间别着一对丽水紫磨金步摇,摇曳碰撞,衬的她肤白肌红。三十五c六岁的女人看着犹似十八c九一样。
齐雪萱对着打量自己的如花怯怯地一笑,眼前的颖惠乡君一身淡桔色的短袖小衫,里面着月白色对襟中衣,下着一袭明蓝色的湘水拖曳裙,梳着一个简单的发髻,插一支银色琳琅梅花步摇,又簪了一朵串着珍珠的珠花。纤细均匀的身材,一头乌黑亮泽的青丝,雪白的面孔,明眸善睐,嘴角含着似有似无浅笑。腕上戴着的珍珠手串,手串上的珍珠个个颗大莹白。
齐雪萱的眼神一闪,心里暗叹,盛京里千金难求的珍珠首饰,颖惠乡君已戴在了头上和手上,京城里还没有几家买到这样成色好的珍珠首饰呢,她的生意赚得钱多,无怪乎她能佩戴这么好看的珍珠首饰。下意识地往齐夫人望过去,看齐夫人已浅笑着开了口,齐雪萱想:齐家的人应该都后悔了吧,有这样一个既能赚钱又能得圣宠的女儿在府里,何须要爷爷c父兄拿命去战场上换军功,为家里争荣耀呢。
“听我家雪萱和她妹妹说,你和灏亲王开的健身娱乐室的生意极好,那日也是不巧,我身上不爽利,便没有跟着她们去给你道贺,你,莫要怪罪。”
齐夫人用这些话打开话题后,如花在心中臆测着,莫非齐家和徐家一样,也想和她谈开健身娱乐室的生意?
“齐夫人客气了。”如花淡淡地回了句。
齐夫人看如花神情淡淡的,想了想,干脆又说道:“多次相约乡君到府上来,乡君一直忙碌不得闲,今日正好在这儿巧遇,有些话想跟乡君说说。”
如花挑了挑眉,齐夫人冷梅香用帕子轻掩嘴角,咳了两声后,说道:“乡君不知,你遇刺之事,与雪萱她父亲毫无关系,他办事不力该是受到处罚,可事有大小,那些与刺客有关的罪名可不能落在他的头上。你在府里八年,该是知道你父亲,哦,是雪萱她父亲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他对你的爱护之心一直未曾消磨,他不只一次地跟我说,只要你愿意,你一直是他的女儿。”
是为了齐虎。
如花想了想,诧异地问道:“齐夫人,请有话直说,不知齐将军出了何事?”
齐雪萱盈盈地向如花屈膝一礼,红着眼睛,说道:“父亲日前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了,所控罪名是与刺杀乡君的刺客为同党。”说着,两行清泪滑落在脸颊之上。
如花吃惊地看着冷梅香和齐雪萱,“我怎么不知道?”
按说上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