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已经筋疲力尽没有什么力气与他对抗,只任凭他将她直接扔进了大床里。
莫以天拿起手机给斯睿萧发了条短信,那端收到信息的斯睿萧莫名的笑了一下。
这个老奸巨猾的莫以天,利用他拖住徐易安,然后直接拐走了人家青梅竹马的妹妹,这是得让人家多么下不来台啊!
“徐先生,我朋友刚给我发了条信息,你想必也知道,沫沫最近跟他发生了点小摩擦,咱们都是成年人,我说话也不顾忌了,床头吵架床尾和嘛,两人让我转告你,他们先回家了,让咱们吃好喝好。”
斯睿萧的态度很含蓄的在帮着莫以天说话,说两人只是小吵,反正人都已经走了,想追也追不回来了。
徐易安闻言直接沉下了脸,又不好发作,只隐忍的喝了一杯红酒,就起身道别离开了。
夜晚的街景来的时候还是动人的,现在他却只感到寂寥一片。
一个人住进了酒店,他不敢回林晓沫的住处,在她住的地方如果独守一晚,只想着她跟别的男人一起,他就忍不住要去将她抢来的冲动。
可是他不知道以他现在的身份,该怎么去抢,怎么去争。
林晓沫死死的看着解着扣子的莫以天,想起那天在酒店他就那样强迫了她,她就全身发颤。
“莫以天,你疯了是不是!”
“即便是疯了,也是被你气的。好好的房子你不住,硬要搬出去住,你搬出去住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为了跟你那个哥哥私下里幽会么?”
“莫以天你说话别那么难听,你···你别以你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莫以天的身体直接压上了林晓沫,长手一伸,就将林晓沫禁锢了起来,曾经同样的欺凌历历在目,林晓沫只吓的都要哭出来,那种不是你情我愿c情投意合的滋味儿,她知道,太痛苦。
同一个人,没想到竟会给她带来完全不同的两种感受,曾经他对她有多宠溺,现在似是就有多冷漠无情。
“谁是小人?谁又是君子?”
莫以天开始低头吻她的脖颈,每一下都带着用力的吮吸啃咬,林晓沫只觉得自己被他咬的无所适从,最后,她还是在他一寸一寸的折磨下试着先退步解释,
“莫以天,你该很清楚我跟易安哥之间没有你想象的那些乱七八糟!”
莫以天闻言从她细致白皙已经布满红色吻痕的脖颈间抬起头,眼底的冷漠染上一层红色的,深沉的让林晓沫害怕。
“我为什么应该很清楚?我看到的就是你俩嬉笑的手挽着手,你抱着花,他提着菜,你说,你让我怎么清楚,嗯?”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随便你怎么想!”
“随便?好一个随便!”
莫以天的声音幽冷低沉的好比来自地狱的声音,让林晓沫觉得不知该怎样应对才能躲过他的魔掌,或许,说再多也已经无用。
而莫以天也直接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勿需多言,他现在要的或许只是对她这个躯体的原始渴望。
林晓沫就这样安静的任由莫以天吻着她的唇,反反复复发酵膨胀的侵入将林晓沫所有的抗拒碾吮成一点一点的魂飞湮灭的沉沦。
明明想靠近的两人,最后却只能以这种沉沦的方式将彼此的距离拉的越来越远。
整整一晚上,莫以天都没有放开林晓沫,就那样霸着她一直到天空透出微亮才肯罢休。
徐易安在酒店里一夜无眠,林晓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折磨的沉沉昏睡,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全身散架似的酸疼提醒着她昨夜发生的疯狂纠缠,她累到几乎瘫软,软着声儿的一遍一遍的让他停下,偏偏莫以天却毫不倦乏,
“求我。”到最后的时候,他这样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