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了他一下,“滚滚滚,这么雷的事情亏你想得出来!别做梦了,快醒醒。”
靳恒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一双眼睛都亮了,“这怎么叫雷呢,咱俩一个执剑者一个服从者,符合一切自然法则繁衍规律。”
提到“服从者”三个字,晏殊青就忍不住哼哼两声,撇撇嘴道,“你不用在我面前强调自己是执剑者,就跟谁没当过执剑者似的。”
对上晏殊青的表情,靳恒眉毛一扬,就算你没有变异仍然是执剑者,昨天晚上把我捆成那样不照样没有得手?
这话在喉咙里滚了一遍,碍于会被妻子一脚踹下床,他到底没好意思说出口。
“咱俩滚都不知道滚了多少回了,你还害羞个什么劲儿啊。”
撂下这话他凑上来,一脸神采飞扬的说,“来来来,你快平躺下,让老公听听你的肚子。”
看到他这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晏殊青直接被气笑了,“你脑袋进水了,现在能有个p声音。”
说完这话他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被靳恒给绕进去了,赶紧呸呸两声,“你少意y哈,我不可能怀孕,你别在做春秋大梦。”
提到“怀孕”这两个字,晏殊青羞耻的恨不得一头撞死,这种事对他一个心理上仍然是执剑者的人来说真是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这话让靳恒忍不住瘫下脸来,撇撇嘴道,“陈澄难道没有告诉你,你身体里的繁殖腔已经发育了,很容易就会怀孕,这有什么好逃避的,再说昨天晚上我明明s进去那么多,你都被我灌满流出来了,没准就”
“停停停!”眼看着这家伙又要一本正经地说荤话,晏殊青赶紧打断了他,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我以为当初在军校我的生理卫生课学的就够糟糕的了,没想到你跟我半斤八两啊,你家那什么什么灌进去去,第二天一早就会那什么什么啊”
后半句话太羞耻,晏殊青顶着一张大红脸到底没好意思说完整。
听完这话,靳恒的表情垮下来,又变成了一副冷漠脸,过了好久才叹了口气,“你说得对,米青一子的质量再好,s进去第二天也不会立刻变成受一精一卵。”
“这种事情不需要特意说出来!”
晏殊青一个头两个大,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已经可以煎鸡蛋了。
“为什么这么多次了一点动静也没有。”
“”
“陈澄那家伙嘴里到底有没有句实话。”
“”
“哎以后我再努努力吧。”
靳恒陷入了自我厌弃之中,最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目光灼灼的回过头来说,“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把这件事规划一下,如果按照每天四次的频率,不可能不中奖。”
晏殊青忍不住又蹬了他一脚,“你自己每天四次去吧,我怕j尽人亡。”
说完这话,他顶着一张大红脸,一掀被子把自己整个蒙进去,一时间心里也开始有些恐慌。
刚才靳恒没开口之前,他压根没有往这个方向想过,可提到陈澄之前说过的话,还有身体里那个“繁殖腔”,他心里又不由一阵发紧。
难道他现在这反应真的是那啥了?
他在青春期的时候还是执剑者,又没好好上过生理卫生课,实在不知道所谓服从者的“受孕”是个什么概念,会出现什么征兆,况且这里是猎鹰战队,也没有一个服从者可以给他建议和解答。
所以当这个念头冒出来的一瞬间,他其实远没有表面看上去这么坦然,甚至比靳恒这个家伙还要紧张,因为他没法想象在如今的处境下,要是真的有了一个孩子应该怎么办。
可巨大的恐慌之后,他又冷静了下来。
虽然他脑袋里压根没有“服从者”这根弦儿,可不代表他没有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