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将王重山上交的那份洋洋洒洒的事故报告,狠狠地砸在了他脸上,王重山顾不上擦拭额头上血迹,满脸惶恐的说,“陛下,臣不敢辩解自己无罪,但可以用性命担保,那条烈龙从被关入军部开始就从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具体为何会突然发狂,臣一定会彻查清楚。”
“所以一条从没有发过狂的烈龙,一见到陛下就突然疯了,王上将,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您这话在暗示什么?”
旁边的靳恒是时候插了一嘴,回过头似笑非笑的对王重山勾了勾嘴角,幽深的瞳孔里一片冰冷。
王重山一听这话目光陡然阴冷下来,怒斥道,“靳上校请注意你的言辞!我对陛下一片忠心,日月可鉴,你现在说这种话究竟是什么居心!”
“居心?”
靳恒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情不自禁笑了一下,“我能有什么居心,不过就是对您刚才说出来的话做出合理的推测罢了,有污蔑您什么吗?你我二人既然此刻都站在陛下面前商讨此事,自然有各抒己见的权利,倒是您突然这么气急败坏,小心让陛下觉得您是心里有鬼。”
老狐狸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这会儿脸上恢复了淡然,半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靳恒皮笑肉不笑的的说,“靳上校,你也知道是在陛下面前,那何必在这里含沙射影公报私仇,现在世人都知道靳上校是深情之人,这一点我也很欣赏但公事归公事,被儿女事情牵绊着可有损你上校的威严。”
本以为提点了这话,能让靳恒有所收敛,谁知他一挑眉毛,那张冰块似的脸上罕见的露出惊讶的表情,“原来上将觉得跟我结过私仇吗?那看来您心里也清楚,自己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靳恒你不要在这里贼喊捉贼,究竟谁做过见不得人的事情谁心里最有数!”
王重山一张脸已经微微扭曲,一双阴厉的眼睛狠狠地瞥了一眼靳恒,没等他开口就直接跪地行了个大礼,“陛下!您也看到了靳上校明显就对臣又偏见,有些事情本来臣不愿多说,毕竟大家都是自己人,哪怕靳上校有一点点悔改之心,臣也不愿惊动圣驾,但如今这些话臣已经不得不说≈lt;a href一≈一t; tart一≈一t;_bnk≈一t;≈gt;偷香≈lt;/a≈gt;!”
“靳上校几次三番为了晏殊青滥用职权,臣这个上级一直都在容忍,可前些日子他竟然直接越过臣和整个军部高层,在没有军部调令的情况下,擅自调遣武装队,造成一死五伤三架飞行器损毁的严重后果,而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救一个晏殊青!”
“臣以为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哪怕是处于公事,作为一个军人都不该做出如此犯上作乱的事情,更何况靳上校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他的一己私欲!如今因为他和晏殊青两个人,搞得整个帝国都鸡犬不宁,军部和陛下的威信力更是降到了五十年来的最低点,而这些都与靳上校有脱不开的关系!”
义愤填膺c痛心疾首的说完这话,他目光一扫,死死瞪着靳恒说,“不知靳上校对此有何解释?如此败坏军部声誉,我倒是想问问靳上校又是存了什么居心!”
听完这话,皇帝微微蹙起了眉头,关于外界的传闻他也的确有所耳闻,但一直不信靳恒真的能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一时间脸色有些难看,“靳恒,此事当真?”
看到皇帝沉下了脸色,王重山眼里露出了险恶的笑容,颇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靳恒,就等着看他还能怎么颠倒黑白。
可靳恒自始至终脸上的表情都很淡,丝毫没有因为这些话露出忐忑的表情,甚至在皇帝开口询问的时候,嘴角还勾起了一抹笑意。
他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半跪之礼,一脸坦然的点了点头,“回禀陛下,臣的确没有经过王上将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