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膈应的人浑身不舒服,就算你对他视而不见,偶尔想起时,那种曾经被恶心过的感觉还是会萦绕不散。
偏偏“蟑螂”自己没有这个自觉,当晏殊青走下楼梯的时候,王重山已经在拐角处等他。
“殊青,别来无恙,我可是等候你多时了。”
“等候多时”四个一语双关的字,他说的格外意味深长,一双浑浊的眼睛一眯,里面全是精明老辣。
他还是一身笔挺的军装,肩头挂着一大排勋章,彰显着他显赫的上将身份,再配上他一贯的温和笑容,谁又能想到这个位高权重的笑面虎背地里是个狡诈的阴险之徒。
其实在刚才看到他的那一刻,晏殊青就已经预料到今天怕是躲不掉,像王重山这样扎眼的身份,不方便在后勤部的地盘找他麻烦,更不能在外人面前撕破自己的伪善面具,但两人既然撞上了,他也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
想到这里晏殊青挑眉一笑,“王上将等我做什么?我以为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可谈的了。”
王重山目光一阴,皮笑肉不笑地说,“哦?是吗,我以为关照了你父母一番之后,你一定有些话想跟我说。”
不提父母还好,一想到在苍蝇巷的那一晚,亲耳听养父说的那些话,晏殊青心口就一阵尖锐的刺痛,目光沉了下来,嘴角的笑容不变,“托您的福,现在他们二老过得很好,不过他们毕竟是我的养父母,没什么血缘关系,所以很多事情他们并不能左右我,这次您如此费心的‘关照’了他们,作为报答我说什么也不能让您轻易地得偿所愿,您说是不是?”
这话显然触到了王重山的逆鳞,他费了这么大功夫逮人,眼看着就要把人逼到了绝路,结果却被靳家截了胡,心里的火气顿时涌上来,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冷笑一声,“晏殊青你果然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硬骨头,不过你在我面前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清高模样有什么用,背地里还不是个爬床的货色。”
说着他把晏殊青上下打量了一番,露出鄙夷轻蔑的神色,“说起来,我还真有点佩服你,前脚知道自己遭了难,后脚就立刻抱上了靳恒的大腿,当真是好本事,以前我至少还觉得你是个好兵,可谁想到你这么下一jian,为了赖在军部不走,连p股都卖了。
“是不是你以前觉得自己不是服从者,不好随便勾引,现在总算是有了交易的资本,所以就迫不及待的跟靳恒搞上了?”
“晏殊青,其实你真应该谢谢我,如果不是我,你哪能这么顺理成章的爬上靳恒的床。”
王重山说这话时的口气简直像在骂一个表子,极其的恶劣阴毒,嘴角勾起一抹轻贱的笑容,一双眼睛一瞬不瞬的钉在晏殊青身上,像是迫不及待要欣赏他恼羞成怒的表情。
晏殊青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几下,一双拳头紧紧地攥在一起,因为太过用力连指甲刺破皮肤都没有感觉到。
这样的侮辱,只要是个男人都没法忍受,他此刻恨不得立刻挥出拳头狠狠地砸在王重山这张恶心的脸上。
可他尚且还有一分理智,他知道王重山这是在故意激他,如果他真的不计后果的动了手,王重山立刻会反咬一口,然后名正言顺的把他赶出军部≈lt;a href一≈一t; tart一≈一t;_bnk≈一t;≈gt;好人兑换系统≈lt;/a≈gt;。
深深地吸了口气,他脸上挂着从容不迫的表情,勾了勾嘴角笑了起来,“王上将,就算我真的跟靳恒搞上了又怎么样,法律可没禁止适龄的执剑者和服从者谈恋爱,所以您看不看得上我跟我有什么关系?”
“倒是您,既然只敢在我面前逞口舌之快,恐怕是真的怕了靳家不能拿我怎么样,所以才狗急跳墙了吧?您堂堂一个上将,不敢违抗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