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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想想有没有这个本事。

    岑家与袁家的关系,早年间还算好,如今岑家后辈越来越出息,袁家却没有一个能拿得出手的人,岑秋生与袁崇安之间便一直有些微妙。之前袁崇安的侄儿用那种见不得人的手段算计岑柏鹤,向来护短的岑家人心里早就堵着气,偏偏袁崇安演了一场病重的戏,岑家这边虽然私底下开始针对袁家,但是面上还维持了一丝半分的面子。

    早晚都要撕破的脸皮,还不如今天就撕下来,还能解口气。

    “看来我今天不该来,”袁崇安从沙发上站起身,皮笑ròu不笑道,“你我两家多年jiāo情,到了今天竟然还不比一个外人。”

    祁晏眉梢动了动,刚想开口,被岑柏鹤抓住了手腕。

    “我想你可能理解错了,”岑柏鹤淡淡开口道,“今天这里的人,只有二位是贵客。”

    祁晏看着自己被岑柏鹤抓住的手腕,忍不住想,不是说豪门撕架的时候,特别委婉特别高深特别九曲十八弯吗?怎么袁家跟岑家之间说的话,这么耿直?耿直得让他怀疑起自己以前看过的豪门争夺戏了。

    “好好好,”袁崇安怒极反笑,看着祁晏被握住的手腕,伸手慢慢鼓起掌来:“古有英雄冲冠一怒为红颜,今有岑五爷不惧一切护蓝颜。”说到这,他看了眼岑秋生,“当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岑秋生耸拉下眼皮,一副我听不见现在正犯困的表情。

    岑柏鹤面对袁家爷孙两人,扔下了三个字:“我乐意。”

    袁崇安觉得岑家人的脑子可能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儿子与一个男人黏黏糊糊不清不楚,他们没有反应,就算他明着把这事说出来,也没见岑秋生皱个眉头。不管是真是假,这种时候都该出来说两句洗清嫌疑,怎么能吭都不吭一声?

    这一家人都是狡猾的狐狸变的,这会儿怎么全都变成闷葫芦了?

    袁崇安与袁鹏爷孙两人拂袖而去,祁晏看看手臂,又看看岑柏鹤的手,挑眉:“蓝颜?”

    岑柏鹤表情变来变去,最后还是认怂:“我身边没有什么信任的朋友,自从你出现在我身边后,那些人就误会了。”他仔细观察着祁晏的神情,如果钱钱因为这事生气,他该怎么把人哄回来?

    “我说这些豪门出身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想得复杂,还老往这种乌七八糟的方向想。一个个穿着得体,内里还是个老司机啊。”祁晏不是因为别人几句闲话就迁怒朋友的人,那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

    “老司机?”岑柏鹤不解,这跟老司机有什么关系。

    祁晏没有跟他解释这个名词的含义,转头对岑秋生道,“伯父,我跟袁家闹成这样,会不会对你们不太好。”

    “袁家近两年手脚越来越不干净,我正愁不知道找什么理由跟他们家彻底翻脸,现在让你来背这个黑锅,对我来说百利而无一害,反而对你不太好,”岑秋生笑得一脸慈和,“所以你不用太放在心上。”

    祁晏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道:“其实跟袁家远着点也好,他们家的运势到头了。”

    他没有说假话,袁崇安与袁鹏身上已经染上了不少晦气,也许袁家过不了多久,就要结束他们的风光日子了。

    岑秋生闻言一怔,摇头道:“他们家自从出了那件事后,就一日不如一日了。”

    一般人听到这样的话,都会好奇的问一句什么事,然而岑秋生等了半晌,也没见祁晏追问。他干咳一声,只好道,“二十多年前,谁不羡慕袁崇安有个聪明能干的儿子,结果他跟儿子闹了矛盾,从此儿子去了别的地方生活,父子两人再也没有往来过。”

    祁晏从岑秋生话里听出些别的东西,他在沙发上坐下:“按照豪门lún理剧,无非是儿子看上一个平凡灰姑娘,或者老子出轨之类产生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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