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后看着赵可露问,赵可露沉默不语。“你是想说我冤枉了你还是内疚?”赵可露仍然不说话。
王后叹了口气,像在唠家常一样地说:“修儿以前和我还没有那么亲近的时候,我们之间的话题,几乎只有你,每次提起你,他都会很高兴的样子,在她口中,你就是一个完美地不能再完美的人。”王后微微笑了一下,“我是从没见过他这样夸奖过其他人,在他被他的家教诬陷了以后,他就变得不常和外人说话了。”
说到这个,她还真的觉得有点惭愧,这是自己的儿子的事情,但居然还是从一个家教的口中得知的。
“既然修儿这么喜欢你,那我也相信你不是一个坏人。大概只是我自己想多了吧!“王后说着就要出门,但却放慢了脚步,留意着身后赵可露的动静。
突然,她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对不起,对不起,我……我辜负了你们信任。”王后的心理有点复杂,一方面,她为自己的心理战术的成功而高兴,另一方面却又为自己的孩子信错了人而感到悲哀。
夏知秋缓缓转醒,看着自己身上的绳子,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该死的,还是中招了。”她费力地坐起来,看了看四周的环境。
这里应该是地牢吧?有点潮湿,有点暗,有点凉。唯一可以庆幸的是,这里似乎没有小虫子,小老鼠之类的东西。
“你醒的还真快。”安暖沿着楼梯走下来。“小皇子呢?”“你还真是奇怪,自己都是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思顾得上别人。”“你答应过我的,你不能食言。”“假如我就是食言了呢?”安暖觉得这样耍她很好玩。
夏知秋盯着安暖看了一下,不语。“你现在应该关心的是你自己而不是他吧?然后想想可以怎么逃走,假如你可以逃走的话,我就不再找你麻烦了,让你逃不走的话……”安暖停了,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看着夏知秋,“那么后果你自己可想而知。”
夏知秋不明白她对自己说这么一番话有什么用,即使她不说自己会想办法逃出去的。“boss,”叶幽婉出现在了楼梯口,叫安暖,安暖便走了,临走前还不忘把楼梯口的门关上。
夏知秋开始想办法自己解救自己,第一步就是要把自己手上还有脚上的绳子都解开了,他以前看过电视剧的电视剧,里面的人都可以用各种玻璃碎片割断绳子。但是轮到自己,好像就没有那么顺利了,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玻璃碎片,难得找到一小块的话,根本就是小到不能用的。
“要是我是个近视就好了……”如果她是一个近视,至少还有戴着眼镜,把眼镜的镜片打碎了,也可以拿来割绳子,可惜她不是。
“boss,你刚刚为什么要跟她说那些话?”叶幽婉不明白安暖在想些什么。“她逃不出去的,但是我那一番话就好像是给了她希望,不是吗?难道不觉得让她陷入绝望又给了她希望再把她推入绝望中,是最有趣的事情吗?”
安暖嘴角边扬起了一丝微笑,而后又对着叶幽婉说:“刚刚你去哪里了?”“我去通知安德鲁这件事。”“去通知他有什么用?他只不过是一个草包枕头罢了。”
从客观上来说,在安暖心里,安德烈比安德鲁更适合做这个国王,但现在和她合作的人是安德鲁,那她心里想的什么也就没什么用了。
“boss,话也不能这么说,的确是没有什么用,不过那张脸长得还是不错的嘛。”叶幽婉舔了一下嘴唇。“婉婉,你什么时候这么堕落了?”“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呀,boss你才发现吗?不过也比那个傻瓜好了,那个傻瓜还真是直到死都不知道呢。”
又是君若,安暖稍稍皱了皱眉,她不相信叶幽婉是这么一个人,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死。
“婉婉,你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