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机场人家刚把礼物送给我,我还没打开,就被你抢跑了,要点脸行吗?赶紧把东西还给我。”
“好好好,知道啦,你等下,我拿给你。”程顽说罢就关上了门。
立于门外的程然诺还未瞅见屋内状况,已被程顽锁在了门外。
正在沮丧中的程然诺,却忽听见屋内危钰的声音响起,“我的青铜雁形镇,璃龙纹玉卮,还有青铜鎏金錾刻龙凤纹嵌怎么都不见了?”
紧接着是程顽慵懒的声音,“可能它们想自己的主人,穿越回去了呗。”“不对,你每次从酒店回来一趟,家里的东西就少很多。”“呦,自己没保管好,还怨到我头上了。”程顽冷声道。
程然诺正在竖着耳朵偷听屋内谈话,忽然程顽开了门,“喏,麻烦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谢谢!”程顽不等程然诺开口,就将红丝绒盒子塞进她手中,立刻关上了门。
“你在跟谁说话?”从收藏室出来的危钰冷冷地看向程顽。
程顽耸肩微笑道:“没谁,给我点钱。”
“怎么又要钱?你都刷爆几张卡了,怎么天天要钱?”危钰眉头紧锁。
程顽却无奈道:“没办法,我也要收藏啊。”
“你也懂收藏?”危钰有些不可思议地问。
程顽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她微笑着看向危钰,“对啊,爱马仕c香奈儿c古驰c普罗达,各种衣服鞋子包包,各种系列各种限量版,都”
程顽的话尚未说完,危钰就像拎小鸡似的,直接将程顽扔出门外。
“喂,钟诚,你跟爷爷在外面散步吗?等会你回来帮我点一下库存,我看有一半的柜子都空了”立于落地玻璃前的危钰,边漫不经心地扫视着楼下的街道,边同钟诚通话。
危钰拿手机的手忽然垂了下来,他瞧着楼下一个修长的背影,猛地打开门冲了出去。
“难怪程然诺不喜欢刘闳,偏偏看上危钰,真是一对精神病。”程顽一路低声抱怨着,她听身后有飞奔的脚步声,回头去看,竟是危钰正朝自己奔来。
程顽双手叉腰,昂起头骄傲地对着身后的危钰笑道:“咳咳,是不是急着给老娘我送钱啊,我就说嘛,你要是早点乖乖听话,本小姐说不定还会赏你个媚眼”
危钰漆黑的眼底好似根本没有程顽,他丝毫没有停顿,竟撞了下程顽径直跑了过去。
“你,你居然”程顽被危钰撞倒在地,她坐在地上瞠目结舌地望着跑远的危钰。
势若脱兔的危钰一路冲向繁华的街道,他四处张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忽然一个高挑的身影映入眼眸,他方喘息着,慢慢朝她的方向走过去。
她站在冬日的阳光里等公交车,呢子外套的毛领在寒风中被吹得微动,她低头塞上耳塞,不知在听什么歌曲。
危钰走过去,取下她的一只耳塞塞进自己耳中,里面播放的是一段幽幽的胡笳乐曲,曲声如月色般直映到两人心上。
程然诺抬头去瞧,金色的日光落在她眼中,好似一双朗若明星的大眼正在炯炯发光,她惊愕地望着近在眼前的危钰,下意识的想要后退,但他的手却忽然揽住她的腰肢,不容她离开半步,甚至用力一收紧臂膀,反倒将她贴得更近。
程然诺盯着他黑宝石般的眸子,只觉越看越深,仿佛整个人就要陷入其中。
耳塞里不断传来哀伤凄婉的胡笳乐曲,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甘苦芳冽之气,竟让她有些恍惚。
“你”程然诺刚张口,危钰却忽然吻了上去,不知是不是因为天太冷,他的吻有些湿凉凉的,程然诺闭上眼睛,只感觉他的唇一点点辗转在她的唇上,他吻得温柔,甚至有些无力,似乎生怕多进一寸就会伤了她,但又怕退一步就会失去她。
程然诺没有动,只是任由他紧